台上的沈常乐和侯振微笑着鞠躬,伴随着掌声笑声走下台,轻轻松松不带走一片云彩,但是台下的相声演员可是真的惊了。
他们可不是外行的观众,起码都是科班出身,曲艺团学相声多年,都是学出来的尖子生才能进入铁路文工团的。
要知道毕竟铁路文工团跟国家是沾着边的,不仅仅有五险两金,演员可还有额外补助呢,绝对是顶尖的单位了。
但是他们扪心自问,在沈常乐他这个岁数,可能别说是上台满堂彩了,就是能说出两三段来,把大家逗乐了的相声,就已经算是很厉害得了。
而沈常乐呢,能说传统段子,还能能创新说新段子,台风稳长得帅,又能学唱还正经拜了京剧名家李盛素为师,正经的梅派京剧传人。
不过不说确实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台下的相声演员,心中都是不禁竖起来大拇哥,确实是服了。
这就好像是主角前生的国家一样,那跳水、乒乓球、羽毛球就是NB。
要是每次大家都是差不多的水平,都是满分十分你能拿六分,我拿八分,他肯定会把我当成对手假想敌,憋着劲儿超过我。
但是我实力一百八十分,拿十分只是因为满分只有十分,只能每次拿个十分意思意思,那么他们还是每次竞争看谁能拿七八分。
实力完全碾压,自然也就谈不上对手以及敌意一说了,有的只是服气和对于更高段位的仰视。
“好家伙一个没钱的段子,让这小子说出花儿来了,三个嘿,三个完整的包袱满满的相声。”侯三爷在下面观众席上啧啧称奇,言语中满是欣赏。
“可惜呀,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就跟了你这么一个师爷啊,天妒英才啧啧啧。”侯三爷画风一转,调侃起老搭档来是分外熟练。
石富寬不理这茬笑道:“你这就是**裸的嫉妒,不跟你一般见识。”
石富寬一改往日老实和蔼的模样,一脸欠揍得意洋洋的样子。
恨得侯三爷也是一阵牙痒痒,这次嘴仗竟然没打赢!
之后的演出一切正常进行,也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观众反响热情。
晋省第二场第三场的演出相继结束,演出队又要开始向下一个省市进发——蒙古自治区,演出分为四场,沈常乐的家就位于第三场的青城市,也是蒙古自治区的首府。
当几人吃饭聊天的时候,无意中知晓了沈常乐在北京三年没有回家的事情,侯三爷李盛素两人也是没有犹豫,直接给沈常乐批了一个特殊待遇。
但是这次团里的人却是都没有说什么,都很是淡定,丝毫没有在冀省时异样的眼光和不满,有实力的人在哪里都是有特权的。
再说有两大队长发话,即使是最不消停的陈寒松,也只得捏着鼻子权当看不见。
前两场不用跟团演出了,可以先回家!但是沈常乐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因为系统的缘故,沈常乐来到了这样一个,一样又不完全一样的平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