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快速掏出柜子里的衣服,然后伸手朝口袋里摸了摸,很快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她仔细看了看手里的物品,确认后便迅速放进自己的口袋,同时从自己口袋掏出另一个相似的物品,并迅速塞进手里衣服的口袋中,然后快速放好衣服,锁上柜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出门前,她再次朝着墙上的摄像头挥了挥手,那层包裹摄像头的黑色不明物体迅速化作一缕黑雾进入她腰间的荷包内。
人影离开后没多久,另一个人从侧边小门后走了出来。
她看了看前面的门,又看了看刚刚被人动手脚的柜子,满眼的疑惑跟不解,嘴里嘀咕道:“这毛靖子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此人正是禾文的女朋友靖美美。
禾文失踪前一直跟她说要拿个冠军给她看看,尽管她的心情很难过很焦急,但她依然打起精神过来看比赛。就算禾文出事了,她依然还是那个跟他约定共度一生的人,所以,她来,也算代替禾文参加比赛了。可是,因为下课晚了一点点,正门已经不让进,她只能从侧门进来,然后穿过储物间,直奔赛场。
谁成想,她刚推开储物间后门一点点,就看见毛靖子鬼鬼祟祟地从前门走进储物间,还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这个动作让她不解,她立马敏捷地缩了回去,将后面露出一点点缝,并透过柜子间隙查看这个毛静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柜子刚好正对后门,所以毛静子的举动都落入了门缝后边的靖美美的眼里。
靖美美认出那件衣服好像是禾文宿舍的管林伟的,她看见毛靖子取走了衣服口袋里的东西,并用其他东西替代,至于是什么东西,靖美美没有完全看清,一来被衣服挡着,二来,毛靖子手抓着,所以,她只看到一点点,她猜测应该是什么装饰品或者手帕毛巾什么软物件。
靖美美屏住呼吸躲在门后,一直到毛静子离开好一会,她才走了出来,她快步走到前面,看到毛靖子已经走出去好一段距离,随后她快速将门关上,然后走到毛靖子捣鬼的那个柜子前,也照着毛靖子的方式用力拉了下锁,“啪嗒”一下,锁开了。
她迅速掏出衣服,将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
“毛靖子到底拿的是什么?”靖美美一边摸索,一边嘀咕着。
她把管林伟衣服里面的东西都看了看,最终目光放在了一个紫金小香包上,“应该是这个香包。”
得到答案后,她立马把东西归位,关好柜门,将坏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然后也快速离开了储物间。
靖美美这一周过得很难,她每天都会去警局询问禾文的消息,可是警察那边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她自己也到处去问人,可是得到的消息都是,他最后失踪的地方就是死亡之路,进去了,就没有出来。
她去死亡之路已经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自从禾文失踪,死亡之路被警察翻了个底朝天,地上的杂草早已被清理地干干净净,站在栅栏口,一眼就能看到路尾,这让她不得不死心。
学校监控前后各一分钟的黑屏,就连警察那边最强的技术人员也无法恢复,因为无论用什么方式,那一分钟就是空白,没有任何认为破坏的痕迹,技术人员说,能达到这种状况,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用东西遮住了摄像头。
这是唯一的解释,却也是最不可思议的解释。就算伸手再敏捷,也得有个遮的过程吧,可是监控的前前后后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认为遮挡的痕迹。
两个完全自相矛盾的结论让所有人都懵了,没人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周,靖美美一直处于绝望跟希望之间不停地来回摇摆。一会绝望,因为如果没有出事,禾文不可能一周都没有消息,肯定凶多吉少了。一会又感觉有希望,毕竟警察没有找到禾文的遇害的痕迹,那也许他只是被人拘禁了起来。
一个星期了,她天天失眠,一想到禾文就忍不住掉泪,她每天都在焦虑中,她把周围的人都想了一遍,把她跟禾文在一起的时光都细细地回想了一遍,愣是想不出他们到底得罪了谁,以至于那人要对禾文不利。
在她眼里,禾文是个阳光帅气又善良的人,虽然有点小脾气,也爱玩,但为人很好,从来没有跟人起过冲突,到底谁会对他不利,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以至于看谁都觉得有嫌疑。
如今,突然发现毛静子如此诡异的行为,她忍不住把她跟禾文的失踪挂上了勾,这完全就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尤其,毛静子进来时对监控挥了挥手,怎么看都像在对监控做手脚去,就是不想让监控拍到她的行为,如果毛静子有这个能力办到这事,那禾文失踪前后的监控黑屏就很有可能也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