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抒俯视着温浅,眼神愈发深邃,他突然将蹲在地上的她一把拉起。
他力气过大,措不及防的温浅一个踉跄,跌入他的怀中,他双手没怎么用力的把温浅圈住。
温浅想用力挣脱他的束缚,他却更用力的把她往怀里柔,像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温浅恼怒,她握成双手的小拳,胡乱在他身上打着。可她的力道,落在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害性可言。
霍靳抒不耐烦温浅的反抗,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转身的同时,一只脚使劲的踹了一下门,将门关的“嘭——”一声。
他压制了这么久的怒意,现下,好似锅内沸腾的开水,温度达到顶端,直直往外冒,并且有些不受控制。
忽然间腾空的温浅,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使劲拍打着他健硕的胸膛,嘴里嚷嚷着:“霍靳抒,你发什么神经,放我下来!”
霍靳抒眉头紧蹙,罔若未闻,只抱着温浅大步迈向床边。
她带有热度的手,贴合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肉上,让他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温浅还在继续嚷着,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她为了让霍靳抒将她放下,甚至不停的在扭动着。
她的乱扭动,让霍靳抒很敏感,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的有些发热,他暗骂了一句,该死的生理反应。
他将温浅摔在床上,再不将她放下,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尽管他的床很柔软,他毫不怜惜的动作,还是让温浅感到背部传来一阵痛意。
霍靳抒没给温浅挣扎的机会,他猛然俯身压了下去,一口咬在了她半露的酥肩上。
“霍靳抒,你疯了,疯了!霍靳抒...”温浅痛的,说话都哆嗦起来。
“霍靳抒...霍靳抒!...”
“你放...放开...我...”
温浅呼喊的声音渐渐埋没在他急促的粗喘中,她发现了,她喊的越大声,霍靳抒咬的越发狠。
她垂眸,映入眼帘的,是他的一头茂密的黑发,她注意到他的头顶有两个旋。
她忘了曾听谁说过,头上有两个旋的人,天生聪明,但是脾气不好,不好招惹。
温浅索性不再出声,闭着眼承受。
房间里,一时间静的,只听的到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霍靳抒终于放开了温浅,他用食指捻了一下嘴角沾着的血,满意的看着他给温浅留下的印记。
温浅白皙的肩上,他的牙印泛着鲜红,血肉粘连在了一起。她刚刚疼得,眼泪在框里直打转,但她强迫自己,忍着,忍着不能掉下来。
在她心里,或许,那没滑出眼眶的眼泪,就是她最后的一丝尊严。
霍靳抒用手将牙印周围的鲜血涂抹开,让轮廓清晰的露出,他的样子,说不出的惬意散漫。
温浅见了,气的牙痒痒,却又将他无可奈何...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对着她道:“温浅,这是我赠与你的烙印。”还有后半句,他没说出来。
温浅,你永远只能属于我,永远。
赠与?温浅不明白,他这抽的是什么风,她瞪着双眸,恨恨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个所以然来,却又看不透。
温浅疼的几乎接近麻木,她强忍着,没说一句话。
这倔强的模样,他看了,又心生不满。他捏起她的下颚,使劲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沉着嗓子低声道:“记住你霍太太的身份。”
他今天这是吃炸药了?莫名其妙的。温浅剜了他一眼,咬着牙吐出两个字:“疯子!”
疯子?霍靳抒听了,不怒反笑,笑的,竟有点蛊惑人心。
他突的压低了声音,喃喃自语般:“疯子,也只是你的疯子。”
说完,他伸手去扶摸温浅的头,像是在驯养动物一样。
温浅想,他大概是真的疯子,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