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的等待东子的回答,东子沉默了一会道:“不是我爹,是我爹的东西。”
原来东子顺着岸边探索时,在岸边岩石缝里发现了一个东西,他捡起来一看,心就被重重的锤了一下,这东西他爹把它叫做海耙子,是他爹自己做的。
海耙子些像镰刀,只不过刀片变成了两个带尖的钢筋勾爪,当时做这个就是为了打捞漂浮在海面上的残骸用的。
东子讲到这有些激动,我没催促他,缓了一会他继续说:
“看到海耙子我激动坏了!但我仔细一看心就凉了半截。”
“我爹做的这耙子后面镶了铁环,是为了绑绳子用的,现在我手里的耙子后面的绳子居然是断的,断口都开了花,这明显是被生生拽断的才会这样!而且耙爪上还有干枯的血迹,不知是我爹的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
说到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静静等待他继续说。
接下来他的描述有些混乱,根据他的诉说,我整理了一下整个过程。
其他人看到东子愣愣的站在岸边,觉得不大不对劲就都围了上来,见到了海耙子三人都惊讶不已,洪明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分析了道:“这事有两种可能,一是这海耙子也许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具体叔在上游发生了什么我们没法猜测。然后还有一种可能,他一指河对岸,耙子也许是从对面来的,叔可能是想过河,但水流湍急,于是便把耙子甩过来想挂住咱们这岸边岩石过河,这个过程中必然发生了什么变故,致使绳子断开了。”
东子一听就急着想过河,洪明知道拦不住他,先安抚了他一下,紧接着商定起了过河方案,这河挺宽,目测约十余米,深浅不知,水流湍急。他让他弟弟洪亮从包里拿出绳子,将绳子一分为二,一根绑在东子腰间,由三人在岸边拽着,另一根连在耙子后面的铁环上,勾住对岸岩石,东子拖着绳子过河,这样前引后拖双保险,应该很容易就能过去。
东子尝试了几次最终把耙子卡在了对岸的石缝中,拽了拽感觉挺结实,于是他开始过河。
一下水东子就发现这水并不是淡水,而是海水,心里不由又多了几分绝望,如果他爹还活着的话,在没有淡水的情况下也是很难生存的。
河水出奇的并不刺骨,反而温温的,水挺深,往下走了几步就够不到底了,但水流却没有看起来那么湍急。
没费多少力气,东子很顺利的过了河,刚一上岸还未站稳,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东子只觉腰间的绳索突生一股怪力,将他拽向水里,那拖拽的力量极大,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一下就被拽的倒飞了出去。
东子的个头比同龄小孩要高出一个头,浑身腱子肉,在我们这群半大小子里属于坦克级的人物,我们一般团体火拼的时候,东子都是冲锋在前,他两臂一展基本一个照面就能拎倒四个,村里的大人也没几个有他这体格的。能一下把他拽飞,那力道绝不是一般的大。
情况突发而至,好在东子也不是个二五眼,他体格虽大,但也够灵活,突发这种状况,心中虽然惊慌但应变够快,趁着手里绳子未脱,仰倒瞬间他用脚勾住绳子腰部瞬间发力,身体在空中打了两个旋,那绳子就在他身上捆了两圈,这一手颇有成效,一下就止住了东子的去势,他趁机将手中剩余的绳子在左右胳膊各缠了几圈,稳定优势。
对面几人反应也不弱,本就是蓄势待发的状态,怪力一来虽然绳子也差点脱了手,被拽的踉跄了几下,但及时稳住中心止住了颓势。但这怪力生生不绝,站在最后的洪明见状抓住绳尾原地转了个圈,将绳子缠在腰间,身体笔直猛的向后仰去,双脚撑地,就地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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