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起了那时的金戈铁马,记起了骑军碰撞的铿锵声与那响彻云霄的突兀笛声。
那声音,就如现在笛声的一般清脆,动人,美妙。
而此刻,他也想起了那日战场之边突然出现的那道身影与那柄忆生长笛,和那个天下最快剑客的一袭白衣,若说“一生戎马,何有一战成名,大梁城千百义士征西昌。”
“煞白骨,阴漠寒,二十州风雨撼不动,无愧问生死。”
而后,老将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下一瞬则是一阵空间撕裂的声音响彻大帐,而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已经消失。
他,也循声而去,去了大圳校场。
……
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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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当他看到那一袭白衣时,内心出现了些许恍惚,他的视线不像那些年轻人一样飘忽不定,则是可以清晰看到那青年的面庞与他手中的那只黝黑的墨竹长笛,他忽然好像醒悟了过来,只见他转过头看向自己方才奔出来的军帐方向,却是没有停下自己飞奔的脚步。
远处的白衣好似感受到了老者飞奔而来所携带的强烈气息,只见他默默地停下了手中长笛,解下腰间佩戴的酒葫芦,轻轻摇上一摇,而后慢慢抬头喝下一口,临危不惧。
老者看到眼前的场景自然是不会停下,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便是已然到了那青年的跟前。
“干甚?”青年有些好奇的问道,但其言语之中也是有些许不耐烦。当然,谁见到一个老头用现在老将军的方式现身,而后直勾勾盯着自己时的心情都好不了。
“借酒!”老头回答道,他也不是生气,反倒是说完之后脸上生出了些许笑意。
看那青年半天还没有反应,则又是一句,“借酒!”
“借你作甚,你消受的了?”青年不屑道,则是又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军帐深处。
“难道你不是要找我问那你明忌先生的十三快剑?”老头呵呵一笑,反问青年了一句与问题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见那青年面容未变,他也不好奇,反而是随手直接将那青年手中的酒壶取过,直接灌上了一口。
···
“噗,咳咳。”只听,老将军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此时此刻的这一阵咳嗽,第一声听上去非常有劲道,而后两声,则就好像是那老人寿命将近时的悲鸣。
那是生命即将凋零的声音。
“你这臭小子,师父怎么教你的?见到师叔,还坑这么一手。都及冠了,不喝酒,爱喝醋?是不是最近相识了一个小娘子,人家不搭理你?”那老将军倒是也不生气,反而以师兄自居,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小师弟。
“呵呵,说过了,你消受不了!”白衣青年听他前一句也不觉得如何,反正这个老头是自己师兄一事还是真的,至于小娘子自己没有,他也没想过更不知道如何拥有,因为他陈洛行只知道,这个师父的记名弟子叫周陂镇,西昌的安襄将军,平安侯。只知道这位是师父常常念叨的一个弟子,而他手中有支名剑,叫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