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开始时还有些拘谨,毕竟很长时间不与酒厂产生联系,可过了半个小时,矛盾全部解开,脸上笑容也明显增多。
第二天。
丁闯起床之后,先去工厂打了声招呼,说今天去市里见朋友。
这样做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让他们放松警惕。
坐上大巴车来到县里,然后从县里打车,直奔仓库。
“师傅,给你钱,不用找了。”丁闯递过去一张五十钞票,快速走下车,看着仓库门已开,不过门可罗雀,并没着急进入,而是来到与仓库有一条马路之隔的斜对面的一家美发店。
“理发还是洗发?”
老板娘见有客人进来,笑吟吟问道。
丁闯看了看她,略显出乎预料,长的竟然不错,年纪大约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六七左右,身材也很好,唯一的缺点是,化的妆比较浓,市井了一点。
当然,她的好看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
“不理发也不洗发。”
丁闯笑道:“老板,你这里有没有这样一种情况,一上午,包场了,就是不接待别的客人?”
要坐在这里观察马路对面的仓库,之前说这里每天至少外流一百箱啤酒,都是听那位中年大爷说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再者,不可能直接问“老鼠”孙老板,听没听说啤酒要涨价,要问来进啤酒的人,也需要时间。
老板娘愣了愣,脸色一黑道:“滚,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老娘这里是正规理发店,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你个小崽子,看着年纪不大,想的比谁都花花,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嘛!”
丁闯一头黑线。
忘记这时代理发店还有别的含义。
赶紧解释道:“别生气,可能是我没说明白,不是要怎么样,只是在这里坐一会儿,包场,类似于包场,你每天能理多少位客人,我把钱给你……”
老板娘瞪眼道:“你当我傻?来理发店包场?你毛长的跟别人不一样?信不信老娘用手一根根薅?把你全身毛都拔光?”
丁闯一阵心虚,一根根薅,说的是人话嘛。
想了想,周围没有可以观察的地方,这里是背街,旁边是粮油店、浴室,还有一家诊所,总不能去那里观察。
把手伸到口袋,从里面拿出钱,抽出两张,反问道:“二百够不够一天营业额?如果够就拿着,算是我租一天理发店。”
“二百……”老板娘嚣张的气焰顿时消了一半,眼睛盯在一沓钱上,理一个发五块钱,每天最多能有十几个人,还是最多。
“三百吧,你拿着!”丁闯见她动摇,及时又抽出一张,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老板娘明显有些紧张,看了看门外,咬着嘴唇道:“再加一百!”
丁闯:“……”
四百,明显被黑了,不过也没关系,钱是小问题,又抽出一张,一共四百块递过去。
老板娘接过钞票,对着门口的阳光看了看真伪,见是真的,赶紧放进口袋,快步走到门口,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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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把卷帘门拉下来,房间内顿时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