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浅抗议道,“晚上夜风凉,这是晚辈搭个自己住的。”
宁神医“哼”一声,“你怕冷,你怕冷不烤火,非靠着糟老头儿的房门板瑟瑟发抖,分明是博同情。”
萧风浅道,“那神医你就同情、同情我吧!”
宁神医翻了个白眼,丢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走了。
萧风浅对着背影喊,“金诚所致,金石为开。”
喊完乖乖拿了斧头,去林子里砍柴拾木。
隐在暗处的侍卫看了,无人不说一声佩服。
转日,萧风浅给宁神医准备了朝食,就又开始勤勤恳恳在林里砍柴。
不到正午,他就热的脱了外衫,就穿了件背心褂子,露出肌肉虬结的臂膀,挥汗如雨。
听到有人靠近,他没停下动作,只问,“可找到地方了?”
来者是个侍卫,侍卫半跪抱拳道,“整个山几乎都摸遍了,虽找到几个山洞,但没有炼丹的痕迹。”
宁神医虽然看着不好相与,但不是说空话的人,他说在这炼丹,就绝不是虚言。
萧风浅停下手,原地转头打量了下这片山林,又问,“那有没有其他发现。”
侍卫颔首道,“刚卑职跟着宁神医去了一处悬崖,见他探出身子望下张望,不知在看什么。”
萧风奕侧耳听了听,“人回来了。”
侍卫听了,一闪消失在了此处。
不一会,宁神医晃着他的酒葫芦,不时抿一口,走了过来。
过来后,宁神医挑挑拣拣看了萧风浅堆在一旁的柴,然后靠着一颗大树坐下,“年轻人,过来歇歇。”
萧风浅从善如流,放下斧头过去坐下,拿着衣角擦额上的汗。
宁神医捏了捏他的胳膊的肌肉,“你是不是偷吃了糟老头儿的雪肌丸。”
萧风浅不知道什么是雪肌丸,但直觉跟他的肌肉没关系,“晚辈一男子汉,吃那玩意儿干嘛!”
“当小白脸啊!”宁神医眨了下眼,说的很是一本正经。
萧风浅吓得赶紧捡回外衫穿好,才坐回来,问,“神医还有其他吩咐晚辈做的吗?”
真有眼力见啊!
宁神医仰头,闷了口酒,“跳崖,敢吗?”
萧风浅摇头,“不敢。”
宁神医盖上酒葫芦砸他,“不敢,不敢你早跑了。”
是啊!又是徒手抓鸟,又是空手逮兔,还要臂力惊人,一想就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萧风浅奉承道,“神医慧眼如炬,晚辈这点小伎俩怎么瞒得过您。”
又是一壶咋砸下,宁神医喜滋滋的说,“年轻人要脚踏实地,少溜须拍马。”
萧风浅点头受教。
宁神医撇嘴嫌弃,这年轻人太闹心了。
你希望他好好说话的时候,他给你调皮,你希望他顶嘴的时候吧!他又乖巧。
宁神医一掌撑地站起来,中间萧风浅要扶,他还打开了他的手。
起来后,他咬开酒塞,仰头灌了口酒后,抬头看天,道,“糟老头儿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八月十五下崖替糟老头儿摘到寒月草,糟老头随你走一趟禹都。”
“八月十五啊!非要八月十五吗?”萧风浅摇头道,“八月十五晚辈怕是没有空,而且八月十五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