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乐意想,那就随他,她无甚所谓,“你也就是想想。”
这话成功激起了弘历的斗志,“你以为爷不敢吗?”
担心他真的乱来,苏玉珊义正言辞的提醒道:“哎---青天白日的,有伤风化。”
“那些个礼教可以暂抛一旁,正所谓酒足思什么?”弘历一再暗示,她却装傻充楞,
“我读书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是有现成的师傅在这儿吗?我可以教你。”弘历笑得意味深长,于是乎,当天午后,他便身体力行的教她,那句话的后半句究竟是什么……
把话说开后,两人之间再无隔阂,不只身相嵌,就连心的距离似乎也拉近了一些。
感受过攀云的美妙滋味之后,苏玉珊再不排斥,任他予取予求。
情到深处,她忍不住轻咛出声,弘历立时捂住了她的唇,附耳低笑,“叫这么大声,我看你根本不怕人知晓。”
她是怕的,但方才的确太过忘情,才没克制自个儿,经他一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羞得埋在他肩头,娇声抱怨,
“谁让你那么坏,让你慢一些,你偏是不听。”
事实证明,女人在帐中的话不能信啊!“我一慢,你又让我快一些。”
“我的意思是让你快些结束,不是让你那么用力。”
“你的话有歧义,这能怪我?”说话间,他又狠狠的撞了她一下,惹得苏玉珊不满嗔怪,
“你明明懂得,却假装不懂,总是欺负我。”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谁让你那么娇嫩美味,尝过一次后便浴罢不能。”他的声音低哑惑人,像是有魔力一般,令她心神俱颤,缓缓闭眸,细细感受那如临仙境的奇妙滋味,再无力抱怨。
事后歇息时,苏玉珊疲惫的趴在帐中,红唇微撅,活像一只娇憨的小猫儿,弘历心生怜惜,抬指将那缕贴在她面颊的凌乱青丝捋至她耳后,那种感觉酥酥的,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脖颈,握住了他的手,不许他闹腾。
于是他就这般与她十指紧扣,心满意足的入了梦。
当天夜里,弘历没再去揽月阁,高琇雯只当他去了金敏靖那儿,当她得知弘历去了听风阁时,高琇雯百思不解。
她还以为弘历对苏玉珊只是一时新鲜,如今新鲜劲儿过了,他就将其抛诸脑后,未料这才没几日,他竟又往回拐。
目睹眼下的情状,翠凝不免忧心,“一个苏州来的小户人家的民女,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吗?看来高格格说得很对,这位苏格格果然不简单啊!”
弘历的心思,高琇雯琢磨不透,也懒得去琢磨,“接下来这一年我都不能伺候四爷,四爷势必会去旁处,这无可厚非,我们不必为此而怨恨于谁,只要我能顺利为四爷诞下一子,便不怕失宠。”
那倒也是,翠凝暗叹自个儿糊涂了,还是主子想得更长远,“格格说得极是,以色侍人,不如有儿傍身。”
眼瞧着主子晃了晃肩,似是有些不舒坦,翠凝赶紧行至她身后为她揉捏着。
旁人对此议论纷纷,重得弘历的欢心本是件好事,但苏玉珊并不开心,在她看来,凡事有一就有二,指不定他哪天恼了又会冷落她,所以她得时刻保持清醒,失宠时不失意,得宠时不骄傲,始终游离之外,方得自在。
平日里都是西岚来找她,今儿个她打算主动去找西岚,才用罢朝食,她正准备出发,却见弘历回来了,
“四爷今儿个不忙?”
“忙,可是再忙也要兑现对你的承诺。”着急赶回来的他走得很快,额前有些细汗,苏玉珊将手中的巾帕递给他,弘历接过,擦了擦额头,巾帕上那似有若无的香气瞬时传来,轻轻一嗅,便觉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