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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卿听到了想要知道的东西,她放下酒杯,背上包袱,留下银子离去。
邻县衙门。
“大人,山匪十一人,已全部打入地牢,等候大人处理。”
贺桐把山匪们都关进地牢,回到司马严身边汇报。
二人神色一脸沉重,都在想着盘龙山的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司马严脑海里。忽然闪过昨日掉了钱包的那位公子哥,那日他和贺桐跟随那位公子来到盘龙山附近,此时想想,或许他知道实情,亦或是此事与他有关。
不过,那么瘦弱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如此能力,敢独自一人闯入盘龙山。
看来,明日得好好盘问活捉的十几个山匪了。
“嗯,你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帮咱们这么一个大忙,瞧着山匪首领的死法,太过血腥,手段极其残忍,却又为临县的百姓做出贡献,此人的行为,很矛盾。”
司马严捏了捏下巴的胡渣,沉思道。
“属下与大人的想法一致,那首领的致命伤在心口,是被人整根匕首没入心口而亡,死前身体还遭受了八刀,属下认为杀害山匪头子的人,与山匪似乎有仇。”
“你的猜测不无道理,现在首要任务是把山匪给解决了,找出背后之人的事,先延迟一些。”
“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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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西下。
远山紫霞浮现,暖洋洋的色调,宛若一幅写意画印在上空,久久不消退。
山顶上满山花香,围着一块新墓碑,墓碑前站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时野站在墓碑前,视线对上他亲手刻下的字,亡母冬馨之墓,儿,时野。
不知站了许久,一阵凉风袭来,他拳头抵在唇边,咳嗽声从唇间倾泻而出。
他拢了拢披着的衣袍,眸子看向墓碑,闪过一丝杀意,“儿重来一世,您还是走了,害您的人上辈子我能杀得了,这辈子,也能除了她!”
“您走了,我就只剩下姜雪卿一人了,她心有大志,属于海阔天空,我会为她扫清障碍,助她一臂之力。”
“若还有下辈子,希望您能再等等儿。”
脑海里不断涌现与冬馨的回忆,时野闭上沉痛的双眼,轻轻掩下眸子里又深又沉的情绪。
前世,在科举道路沉沉浮浮将近三十年,再回首,一些人的容颜还是深深的刻在脑子里。
忘不掉,也洗不去!
“公子,天快要黑了,夜深露重,您身体不好,咱们该回去了。”
不知何时,桑兆均站在时野的身后,开口道。
“回来了,她呢?”时野没有回头,眸子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