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节在即,蝉桂折宫,心中我待。
这一天,我们来到纳福草原来练习骑马,骑马是比赛里面的第一项,并非很难的比赛项目,稍加练习便可取胜。
“青青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若你我之情如这般,海枯石烂,不死不灭,天长地久,世代轮回,海誓山盟,谁人能比?”相公面对一望无际,苍翠欲滴的纳福草原,好一阵感概。
“日月经长的爱情我要,只求一世便好,今生能与君守,是我的福气。”我们携手并肩,一同瞭望远处跟地平线平齐的生机勃勃的草原,就像我们的爱情一样,纵横交错,无边无际,是坚守,是永恒。
“那不是慕容竹,他也在练习骑马。我还正忧心忡忡,今日无人跟相公比赛了,你是这个草原上最威风的骑手。”我打趣道。
“上官凌,来啊,让我们比试一番啊。”慕容竹叫嚣道。
一阵阵马蹄声,一阵阵嘶鸣声,在那草原上奔跑,跳跃的身影,它们就是草原上奔腾不息的精灵。
上官凌骑一匹马,那马非常漂亮,身体是白色的,马的鬃毛和尾巴上的毛是灰色的,长长的睫毛,眼睛炯炯有神,精神烁烁。马的头上还有迎风飘动的一穗璎珞,飘逸灵动。
慕容竹喜欢黑色的马,健硕无比,更有攻击性。他那匹马,的确是不安分的生灵,脚下黑墨色的马蹄时不时乱动,有时还长嘶一阵。若他能驯得那马,也真算他有本事。
“你看你们大汗淋漓,这才初夏。”
初夏的阳光并不像盛夏那样酷辣,而是给人像春天般的暖意,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白灰色的云朵,呈现出谈红色的朝霞与火红色的云彩,变化无穷,美伦美幻,这也是选在这个季节举行才子节的原因。
“谨言快拿那个手帕给慕容竹擦擦汗。”谨言把手帕递给慕容竹,脸上浮过一丝羞怯。
我则给上官凌试去脸上的汗珠。我与他的点滴美好,就在这生活中一点点累积。
“慕容竹,你今年也20有余了,怎还未娶妻?”我好奇的问。
“游走四方无人管,潇洒快活似神仙。”慕容竹说罢,我们大笑起来。“明日,此地,射箭,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明日见。”我和相公异口同声。
站在围栏里,把箭搁在了弦上,两只手指夹住箭的末尾,用力地向后拉,并且瞄准箭靶,闭上眼睛,手一松,那支箭就飞了出去。
他穿着射箭用的狩衣,眼瞳里折射着晚霞的光辉,一缕一缕的光芒从身后照射过来,仿佛晕开的甜美,芳香扑鼻。
初次见上官凌射箭的情景,深深烙在我的心上。
“可否记得,咱们三个初次在这相见的情景,若惜的霸道气概,真是终生难忘。”上官凌笑着面向慕容竹。
“当时,若惜的马受惊了,定要找我们算账,你说若惜只会耍大小姐脾气,是个无用之辈,不如比试比试,看看谁射技精湛,若你输了,任由若惜处置。
当年你我三人正值拜师之年,后我们义结金兰,一同拜师阿翁扬正道,”慕容竹回忆道。
“相公,当时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要你做靶子,不是合情合理吗,你说的,任由我处置。幸好慕容竹替你求情,不然你头上的苹果做靶子,我怎么肯,我射技可是一流的,恐怕当时都没惊着你,未能为我的马报仇。”我故作委屈的说。
“伶牙俐齿,未变丝毫,上官凌,看来若惜对你家教甚严啊。”
“哈哈哈”,我们笑起来。
“聊得甚欢,倒也说来听听。”南上谨手拿仙鹤扇,他不论去哪,四季交替,都随身携带扇子。
春夏扇子的材质是纸的,秋天的扇子是精致的蜀匹制成,冬天的扇子则雕琢有洁白无瑕,飘逸无比的羽毛。
南上谨,鹤城第三富少,住南上府。
只见那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美仑美奂,脸如雕刻般五官精致,但眼睛里透出的精光与他外表的放荡不羁截然不同。
他一直盼在才子节夺冠,但一直未能如愿。
“你们两个去较量一下,看看谁射技精进了。”说着,上官凌和慕容竹练习起来,把旁边的南上谨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