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听到这两本书,立马点头:“我就是闻着这几部书才来的京城。”
老黄笑着点了点头,便不再故弄玄虚:“这几本书,全是我小王先生创的。你说我说这小王先生是京城第一,有没有道理?”
书生怔住了,连忙点头,:“那自然无话可说。就是不知这小王先生的月来茶楼在何处,我也慕名去听一下。”
老黄笑了笑:“你我也算有缘,今承你这一杯茶的情,老朽便带你去那月来茶楼。”说罢又看了看天。
老黄赶紧起身:“事不宜迟,这晌午边快到了,我带你赶紧去那月来茶楼占个座。”
说罢便拉着这书生,牵着这头驴,匆匆的往月来茶楼去了。
书生听到这话,只能按捺住激动的心,跟着老黄缓缓前去。
两人,一驴,正午的长安还是很冷,已经好几天不见太阳了。
王安宁醒了,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一个上午。听着门外的敲门声,王安宁胡乱回了句:“醒了,等我晃个神。”敲门声便停了。
缓了有半刻钟,王安宁才彻底清醒过来,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熟了。
整理了一下衣物,又打开了窗户,散散屋内的异味。这才推门出去。
吴掌柜看着出来的少年,随手倒了杯茶递了过去,又随口问了句:“先吃饭,还是先说书?”
王安宁接过茶杯,又摸了摸肚子:“先说书吧,不是很饿。”说罢,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甜茶,将杯子又递给了吴掌柜。便准备出去瞅瞅大堂。
王安宁还有个爱好,便是唠闲嗑,跟走南闯北的商客唠嗑,跟穿街走巷的商贩唠嗑。总之,他爱唠嗑。
其实说是唠嗑,还是听别人说的多。
台上,他是与人说书的小王先生。
台下,他是听人故事的王安宁。
什么北方的匈奴又要进攻我朝了,什么长安东城闹鬼了,死了好几人了。
都是王安宁想知道的。
他也可以去问杨宗厉,肯定得到的会更清楚,更详细,甚至会知道背后的事。但很显然王安宁不想欠杨宗厉的,不禁不想欠,甚至不想有任何瓜葛。
他知道,走这条道的人往往结果都不会很好。而现在杨宗厉还参与了朝廷的党派之争,更是稍有不甚便是满盘皆输。
这些东西王安宁不是不感兴趣,但是在自己没有强大的实力之下,王安宁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小命。
走在大堂里,听着今日的客人都围在一起,说着什么。王安宁也凑近了去听。有人看见了王安宁,只是摆了摆手,然后又挤了挤,给小先生挪了个地方。
“听说,长安城不良人昨天也死了几个小旗,都是被鬼杀的,全身吸干。”说的人是个老叟,家住在南城的富人街。有个儿子在京里做个文书。想必消息是他儿子透露的。
王安宁听到这话,便有些惊讶了。
长安城不良人的小旗起码也得是先天高手,两个先天高手能被吸进全身血脉而死,甚至没有一点反抗能力,想来至少也是已经修行的存在了。
“那可真是吓人,说不好啥时候就跑我们南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