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兄弟俩便用了自己的大部分积蓄从当地人手里买了蟹岗山前的一块台地,过了一段时间,兄弟俩在这块地上建起了房子,之后,兄弟俩便把家人从罗家坪迁来了这里居住了。
随后,兄弟俩和家人艰苦拼搏、勤俭积攒,慢慢地,他们便把蟹岗山前的整块台地都收到了自己的名下了,接着,他们又开山垦荒,那罗家兄弟俩和家人亦农亦商,生活便过得了红红火火,生活便比原本就生活在这里的程屋楼、唐湖村和溪唇村的人要好得多了。
俗话说:先到为主,后到为客。
这客人的生活好过了主人的生活,因此,就引起了原本生活在这里的程屋楼、唐湖村和溪唇村人的羡慕和嫉妒恨,因而,他们时常便会受到原本生活在这里的人的排挤和欺负。
同时,那居住在蟹岗下的罗家兄弟俩也算是势单力薄,只有孤零零的两户人,当时还时有盗贼和抢贼的光顾。
为了壮胆示威,也为了保卫罗家的财产,那罗家坪的族人便既帮亲又帮己,所以,在后来,便又有两户宗亲从罗家坪迁来了这里居住。
由于迁来这里居住的是姓罗的罗家人,所以,慢慢地,人们便把蟹岗山这里的罗家称为罗家寨了。
后来,在经过了不断的艰苦创业和勤俭开拓后,那罗家寨人便在蟹岗山前后购置了大量的良田了,也积攒了一定的财富了,于是,他们便请了风水师来摆罗盘测八卦,便按客家人的建筑风格在这里建起了祠堂,并打了一眼十几米深的水井,还在祠堂前建起了禾坪,又在禾坪前挖了一口大鱼塘,在这样之后,就预示着罗家人是永久地在这里落地生根了。
祠堂和水井,对于当地的客家人来说,那是太重要了,它的地位那是太至高无上了。
对于祠堂,自古以来,它就是族人团结宗亲、凝聚力量、议事联谊、添丁点灯、传承血脉的厅堂,也是举办丧事以及缅怀先人、祭祀祖先、感恩祖德的场所,它便是族人的精神和信仰的中心,它便是每个族人的精神皈依的场所。
而对于水井,它扎根、深入到地下,水是生命之源,而水井则是全村人的生命之源,它是一个村庄的命脉,它与村民的生存和子孙后代的繁衍、及至家族的兴旺发达息息相关。
所以,在当时来说,祠堂和水井便是一个人的根的最具体的表现,族人繁衍下的子子孙孙,无论你身在何方,那祠堂和水井,特别是那庄重的祠堂,它就会根深蒂固地留在你的心中,它就会跟随着你的一生一世,它就会让你毕生铭心刻骨难于磨灭的眷恋。
也所以,国家、省、市、县、镇、乡、村、祠堂,往往便是一个人的依次逐级放大的具体位置的根。
在罗家寨,慢慢地,其后人又以祠堂为中心,又逐渐地向四周扩建房子,这样,又在经历了好几代人后,那罗家寨这个村落便慢慢地就壮大了,罗家寨便从原来的四户人家发展到了十几、二十户人家了,人口也从原来的十口、八口发展到了上百号人了,同时,也由于在人口的增多后,他们便在罗家寨四周买田置地,特别的是,他们慢慢地便在富地洋从原本生活在这里的人手里买了数十亩的良田了。
罗家寨人的繁衍崛起,罗家寨人的勤劳聪明,特别是在购置和占有了这里有限的土地资源后,那周边的人就有人认为罗家寨人是蚕食了原本生活在这里的人的利益了,这就激起了原本生活在这里的人的眼红和厌恨了,因而,他们便时常制造出麻烦来局限罗家寨人,表现得最为突出的是位于富地山下的程屋楼人。
这程屋楼村开基建村得比较早,人口也比较多,全村人口约有二、三百人,程屋楼人便时常以身处山涧上游的优势来断绝罗家寨人的灌溉用水,使罗家寨人在农忙春种时无水可用,罗家寨人便往往只能在程屋楼人耕种灌溉完后才能用水种作或者是灌溉。
这样,在历史以来,程屋楼和罗家寨两个村的人,则时不时的就会爆发两村两姓人之间的集体械斗现象,这便形成了有历史渊源的宿怨和仇恨,时年,两个村的部分人虽有来往,但祖宗很早就立下了规矩和诅咒,让两个村的人互不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