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慧芳又笑着说道:“桃姐,你怎么一下子就想到那一点东西去了呢?”
讲台下的一些女人们也在大声地笑道:“是啊,翠桃呀,难道你是在思春、是在想男人的那点东西了呀?”
“哈哈哈哈……”课堂上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说什么呢!真是的,丁老师说我们的中文字是象形字、是方块字,我这是在听丁老师的话、是在开动脑筋的呀,而你们……”杨翠桃便满脸羞红了起来。
在课堂上,杨翠桃、曾淑萍和陈慧芳等人的大胆和活跃,从而便使课堂的气氛变得了十分的活跃。
因此,丁老师便当众说道:“好!曾淑萍、陈慧芳和杨翠桃很好,会开动脑筋,她们的接受能力很强,我就喜欢这样的学生,请你们多想想、多提问题,那个,为了不影响大家,等下课以后呀,我再单独来回答你们的问题,再来跟你们讲解一下吧……”
这时,人们都向杨翠桃、曾淑萍和陈慧芳她们投以了羡慕的眼光。
此后,在上课时,杨翠桃她们三人,特别是杨翠桃就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可以提问,这样,经常地,在放学后,杨翠桃、曾淑萍和陈慧芳就都得到了丁老师单独为她们解答、开小灶讲解的机会了。
后来,更多的则是年纪较大的杨翠桃得到了丁老师单独为她开小灶讲解的机会了。
久而久之,在大约两个多月后,那杨翠桃与丁老师便逐渐地就熟络了起来了,进而,两人便时有挤眉弄眼、眉来眼去的举动了。
当时,那丁老师也就是大杨翠桃三、四岁的样子,他也还没有结婚、是个单身青年。
慢慢地,在晚上下课放学后,那丁老师几乎每次都要留下来补课,特别是单独的为杨翠桃补课,所以,数学老师董泽标就会识趣地手提着防风防雨的煤油风灯先行返回龙头中学,也慢慢地,丁老师在加完小灶后就会由杨翠桃送他送到村口,然后,他再手提着风灯返回龙头中学。
又慢慢地,在送行时,肩并着肩走着的丁老师和杨翠桃,就有了打情骂俏、暗送秋波的举动了,就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了,他和她谈起了各自的家里情况、谈起了生活工作生产的很多事情,有时也会谈起各自对未来生活的设想,等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老师和杨翠桃便几乎是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了,进而便又打趣开起了玩笑来了,杨翠桃每次在送丁老师出村口时,那两人都很开心,分别时都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
后来,每到要上课的那天傍晚,那杨翠桃的心情便总是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有一种慌慌然期盼的感觉,再后来,就有了一日不见丁老师就如隔三秋的感觉了,每次,在放学送走丁老师回到家后,那杨翠桃在睡觉前都总是会去回味和想象丁老师的样子,然后,她便有了一种失落和失眠、甚至是烦躁而又窃喜偷乐的感觉了。
原来呀,在这不断的接触后,那杨翠桃竟暗暗地喜欢上了丁老师了。
而丁老师呢,从眼神上看,他对杨翠桃也是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了,他总是用着一种专注的、含情脉脉般的眼神去注视着杨翠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