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进去给李太医看一下。”谢氏吩咐道。
一会儿功夫,李太医出来回禀道:“此毒粉和下在世子爷菜里的毒,是一样的。都是毒箭木磨成的粉。”
“你们还有何话说?”崔毅对着秦管事和丁管事大声呵斥道。
两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是我们一时鬼迷了心窍,贪图孟姨娘的银两。”
“贪图银两?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贪图什么样的银两,让你们甘愿为此赴死?”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说。
“给我打,打到说出实话为止。”
五十个板子下去,两人俱是皮开肉绽。
丁管事承受不住已经晕过去了,崔毅让人用水把她浇醒。
孟娇此时也已被人押着来到了迦叶轩院中央。
谢氏厉声道:“她们说是你给了银子,让她们投毒杀害世子爷和县主?”
孟娇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冤枉啊,我,我没有。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崔毅大怒:“又是个嘴硬狡辩的,看来今晚不动大刑是不行了。”
这时候小青站出来道:“原来你是存着这个心思,上个月你跟二奶奶哭泣说你母亲在外欠了高利贷,被人追债,要出人命,问二奶奶借一千两白银,原来是为了干这件事?亏的二奶奶心好,却让你这毒妇利用了。”
李妍这时候也上前,跪下请罪:“父亲,母亲,我若是知道那毒妇是……”
她说不下去,呜呜哭了起来。
谢氏怒瞪着李氏,胸前气得起伏。
李氏被瞪得有些害怕,越发大哭起来,眼泪磅礴。
孟娇气得发抖,指着李妍道:“你,这半年你故意在众人面前演戏,对我好,原来是为了今日?”
她朝谢氏猛磕头,大哭道:“大夫人明鉴,二奶奶上个月当着众人面,说我家里有老母幼弟要赡养,生存不易,她与我姐妹情深,看不过去,让我拿着银子给我母亲,做点小生意,日后也就不必靠着我公府的月例银子过日子了。这,我房里的丫鬟滴翠是可以作证的。”
“你房里的丫鬟,自然都听你的。二奶奶若不是看你说的可怜,要出人命,怎么会给你这么多银子?”小青道。
“我当时就觉得不安,银子我不敢用,就藏在我床底的红木匣子里,我一分没动,老爷自可搜去,便知我的清白。”孟娇辩解道。
“好,你俩既然各执一词,庆喜,你亲去孟姨娘房中搜证,哼,若没有你口中说的那笔银子,我便将你打死!谋害世子县主,论罪当诛,你弟弟母亲也别妄想逃脱罪责!”崔毅声音浑厚,掷地有声。
秦管事和丁管事闻言,更是吓得手脚颤抖。
不一会儿,庆喜拿回来一个红木匣子,上面别着锁。
崔毅指着问孟娇:“可是这个?”
孟娇点了点头,从袖口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木匣子。
众人一看,只是个空匣子而已。
崔毅怒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
孟娇看着滴翠,指着她,大声道:“是你,定是你偷了我的银子,你是二奶奶的人?”
滴翠跪下磕头哭道:“姨娘,我跟了你这么久,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
孟娇惊恐地看着崔毅,摇摇头:“老爷,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过。”
谢氏厉声道:“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