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闹了好一会,叶敬琦穿戴好了起了身,叫了身边的人吩咐:“在往前走进了柳州地界,那里是个土匪窝,我记得小包山上有个山寨,里头扎着一伙水贼,你叫人去了信,叫那些人来一趟,里应外合,端了这一锅的达官贵人,别的我不要,就只要几个美人儿就行!”
下人听得一脸淫笑,又问:“那翠珠姑娘说的那事又如何?”
叶敬琦哗的撑开扇子轻笑了一声道:“她既然喜欢玩,那就先玩玩儿,船上太闷了些!”
钱太太坐在廖清雅的屋子里瞧着廖清雅刚新做的一双荷花样的鞋面,由衷赞叹:“我这辈子都不大擅长此道,真没想到你的手手这样巧!”
廖清雅刚刚跟几个掌柜的算完了账,心里还在盘算生意上的事情,见钱太太这样说,到笑的真切起来,道:“不是我自夸,我们家的阿幼实在是难得的好孩子!”
钱太太连连点头应和,半响试探道:“这孩子可说了人家?”
廖清雅苦笑道:“我们家里就这样一个女孩子,自小如珠似玉,她哥哥在的时候也一心只叫她在家中娇养,并没有为她盘算过这些事情,如今要去外家,祖母建在,往后到不好说了。”
钱太太眼前一亮道:“我到有个法子,若是早些定了,往后只说父母在的时候就定下的,那些有想法的,未必好插手。”
廖清雅终于回过了味,又见这几日钱云海跟廖成贤来往的频繁,知道钱太太的意思,仔细一想也觉得钱家不错,人口简单,钱太太又喜欢苏幼仪,往后没有婆媳矛盾,钱云海又是个有志气的,自然不差前程,到是动了心思,只是如今苏幼仪是个有主意的,这事情她也不好随意做主,还是要问问苏幼仪,在一个也要在看看钱云海的人品,于是道:“伯母说的是,但这事情也急不得,总要在看一看,毕竟女孩儿的一生,若是付错了人,实在凄惨,比不得男子,在一个,我们家阿幼是个有陈算的,如今没有了爹娘兄长,我也要好好问问她的意思才行。”
钱太太一听,知道廖清雅也是心里同意的,忙道:“你是一心为她打算,才会这样说,我也觉得没错!”
正好苏幼仪在里头坐着,全都听见了,呆了半响,前一世没有见过钱太太,自然也不知道钱家的事情,这一世碰上了,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钱云海,苏幼仪都没记清楚这少年的模样,只觉得个子高高的,是个沉稳的人,行止也有章法,又有上进心,说起来,确实不错。
正想着,见廖清雅从外头进来,苏幼仪起身叫了一声:“嫂子。”
廖清雅笑着往苏幼仪对面坐下,见她手里正拿着针线,接了过去瞧了瞧,看做的是双袜子,道:“从前见你喜欢读书,如今到喜欢做针线,只是也不能常常这样,仔细伤了眼睛。”
苏幼仪从前装了一肚子学文却不过是家破人亡,惨死他乡,如今在看,到不如做针线,能平心静气,她笑了笑道:“能为嫂子和鑫哥儿做两件,我心里高兴。”
廖清雅顿了顿道:“钱太太的话你可听见了?”
苏幼仪正要说,外头下人道:“李大人叫人送了一筐鲜鱼过来,又道入了柳州地界,叫奶奶姑娘们在屋子里不要随便走动。”
苏幼仪听得这话微微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