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坦然一笑:“姐姐所言极是。”
八福晋本是个最受不得委屈的性子,若不是被捏住了话头,这会儿非得闹得谁都没有脸了不可!但···这会儿只得忍气吞声。
入席时,分席而坐。
爷们一块,嫡福晋一块,侧福晋一块。
静姝刚与乌拉那拉氏分开,舒舒觉罗氏就快步凑了上前,一把拉住静姝的手道:“静姝,咱们可有些日子不见了。”
“宛元近来可好?”静姝诧异挑眉,她还以为舒舒觉罗氏不会来呢!毕竟,十四十四福晋都不曾来。
提起这话,舒舒觉罗氏一脸的喜色,不过到底顾忌着周围的人,刻意压低声儿说道:“可好着呢!如今我们爷忙起来了,早出晚归的,没了他这个宝贝疙瘩杵那儿争引事端,府中后院不知有多清净消停呢!这可是我过过的最消停的几日了,难得,太难得了。”
“···”静姝被噎的不知该如何回她才好,尤其是在仔细确认确认她当真是发自肺腑之言之后,是又可乐又无奈。
“嗐!静姝你莫要不自在,咱们姐妹之间的交往与他们爷们之间无关的!”舒舒觉罗氏见静姝不说话,便知其意,主动挑开话来说:“你看,我呢也不打算替我们爷那些蠢事蠢言与你说声歉,虽说我们爷我们福晋允我来你府中赴宴多是打得这般主意,可他们也想的太美了,他们的脸是脸面轻易抹不开,我的脸就是鞋垫子随意叫人往地上踩嘛~这不是笑话嘛~
当初我才进府,还多少有些天真痴傻,真当得遇一良人,也是叫你看笑话了。
如今,我才算是想明白了,他算是个什么爷们!有事儿找额娘做主!出了问题靠女人递话赔罪,将来呀也别说封妻荫子了,只要别连累儿子就算是他没白被叫一声阿玛!”
静姝被突然这么拉着手掏心窝子似的一番言语弄得是浑身都不自在。
舒舒觉罗氏也觉出来了,就笑着转移起了话题:“况且呀!我家那个小的可是你才保下的,你呀在我心里可是比什么香的臭的亲近多了的呢!”
“你可莫要这般说。”静姝笑着摆了摆手:“十四爷与我们爷那可是嫡亲的兄弟,你这大着肚子来府中赴宴我能不好好照料嘛~如果若不然,我们爷怕是要头一个不饶我呢!”
说她谨慎也好疑心重也罢,反正不管今日舒舒觉罗氏的这番抱怨是真心还是假意,有前头除夕夜里的事儿在,她们府中尤其不能流出一点对十四的意见去!
舒舒觉罗氏见静姝言语谨慎,眼珠一转就释然一笑:“你说的是,咱们自家人,是我太客气了,我的错,等一会儿呀我自罚一杯!”
“什么自罚一杯?”
附近的早就注意到这两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耳朵全都竖的高高的呢!可惜这俩人声音太小什么都没听清,一个个的心里都跟踹了只奶猫似的被抓心挠肝的,这会儿听了个尾巴可不得紧忙接话,小步一转全围了上来。
话说,年后十四爷突然重回上书房念书可是京中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