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台作死溜进的鬼音机!
长廊过道深处。
远在一百六十多号的红色房间位置外,一道浑身阴冷墨暗,浓郁厚重似影的鬼小孩,不,应该说是鬼影行走在了这条前方永无止境的道路,你目之所及的方向除了红色的房间,亮起的金色数字号外,永远是终末尽头处那一抹无边无际的纯粹黑点。
甚至幽暗绵长的途中,可以清晰的发现零零散散的深棕色泥土与粘稠的水泽,还有暗红色的鲜血涂染墙面,搅浑着长期变质的腐肉星沫和一撮撮女人细长密集的碎发。
观此作恶的一幕,不禁颤栗惊惧,头皮发麻,不由会冒出一层冰冷森寒的诡异气息从头到脚侵蚀遍体。
空气中,莫名的逸散一股股浓烈腐败挥之不去的恶臭味已经是基本家常特性,屡见不鲜,不足为奇。
踏啪,踏啪踏啪!
侧耳聆听下,这一阵阵忽远忽近悚然凌乱无循的数种沉闷踩踏声装饰成了过道唯一能听见陪同的死亡乐曲,十分逆耳震膜。
左顾右盼之下,不难发觉,在这其中前后昏黄晦暗中,不乏能看见一只只矗立不动或蹒跚盘桓的厉鬼身影轮廓。
但无一例外,如出一辙的是它们全身上下散发透露出来的是一种阴冷麻木,死气沉沉,毫无生机不似正常人的朽败之气。
毫无疑问,这都是厉鬼!
死气与冰冷的特征,即是它们的代名词!
突然的。
一声分辨不清的异响接连回振了过来。
这声音很小,但不知为何,却给人处置在这过道中倾听的感觉是无比着重沉闷,压抑窒息,如同脖子上围了一根粗糙坚韧的草绳,后由一双无形的大双不断用力朝两边收紧拉扯,分毫未松半分力道。
好像只有直至彻底把你勒死,才会善罢甘休。
然而没多久,跨过了一百七十号的房间时,鬼影也停下迈步的动作,它仰起僵硬乌黑的脑袋,一双漆暗冰冷无神,没有一丝活人情感神采掺杂的眼珠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一道与四周各各不入的厉鬼身影。
鬼影,发现了目标!
厉鬼之间的撕斗,一触即发!
而另一边。
警戒线内,古玩街外附近休息的六角凉亭里。
借助夜晚时分的稀疏薄光。
依稀明眼可见。
一位短发利落,其貌不扬,二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全身慵懒不动的躺在了亭红板上坐那闭目养神,手臂为枕悠哉悠哉的小憩瞌睡着。
时不时的,抽咧着留有碎胡渣的嘴角微微噙动,津津乐道嗜此不疲的闷哼着不知名的小潮曲。
你别说,还挺中听押韵的呢。
看来这老小子没少层次迭出唱这首跟DJ沾边劲嗨的小高曲。
屡屡行走在夜场的卡点王。
毋庸置疑,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