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了?”赵玄罂问。
“还未打到一半,被‘诛晋’的人拦住了。”暗影卫说。
“还有何事?”赵玄罂问。
“二皇子,让我把这个给您。”暗影卫说。
“他让给的?拿过来看看。”赵玄罂说。
信上写着:皇兄登基不久,奈何皇弟隐居深宫已久,名份又被三弟顶去,皇弟想外出游历一番,这对三弟也好。
“齐燕王。”赵玄罂说。
“传下去,明日早朝都来齐。”赵玄罂说。
“各位大臣都好好看着,这画像上的人是本帝新封的齐燕王。但是齐燕王受我恩准在外游历。诸位若是看到齐燕王就请告诉他,他是本帝新封的大宋齐燕王。”赵玄罂在早朝上说。
“臣斗胆询问句,齐燕王姓氏名何?”老宰相楚萧河说。
“齐燕王姓赵名邶渺。”新帝说。
下早朝后,群臣议论纷纭。
“弹劾新帝?我可做不出来。”大臣说。
“我也做不出来。”“这新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外表温文尔雅,内心其实住着睚眦。”
“赵邶渺。赵家的王。”
城郊,竹林外。
“主子,咱们去哪。”
“回‘诛晋’。”赵邶渺说。
“主上‘诛晋’在江湖行踪不定。”北岄说。
“您卧底于鹰隼阁多时,所以‘诛晋’大多数人对您不知。”北岄说。
“新人不知晓就罢了,你别忽悠我。”赵邶渺说。
“‘诛晋’怎么了?我的老巢我会不知道吗?”赵邶渺说。
“主上,属下知错自请受罚。”北岄说。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找不到‘诛晋’?”赵邶渺说。
“北岄若真是这样,我要你何用!”赵邶渺说。
然而在‘诛晋’一个据点,北岄帮赵邶渺证明了身份。‘诛晋’的幕后主人。
“这位是”北岄话没说完,‘诛晋’旗下掌柜就打断话说:“齐燕王。北岄兄弟不知带齐燕王来我这土地庙有何事?”
“无事,本王只是托北岄兄弟来找你们主上。”赵邶渺装腔造势。不过他也是个真王爷。
“北岄兄弟,陌生人还请不要随意带来,我家主上不是什么都能见的!何况小店蓬荜,北岄兄弟才是高权在握。”当铺掌柜说。
“齐燕王请——”北岄请人走了。
夜市,灯火繁盛,美丽的女子川来不息。夜市珠簪价格便宜,谁也会多看赵邶渺那俊俏的脸几眼,甚至有的会盯着他那双含情凤眼眉目传情。
“看来你的画像已经被‘封’为齐燕王了。”北岄说。
“正好,去找个不用花钱的住所。”赵邶渺说。
“嗯?”赵邶渺
“嗯。”赵邶渺
夜晚,李大人还未休息,门外就传来呼喊声。
“李大人——齐燕王驾到。”捕快说。
什么?李大人表示惊讶。
齐燕王怎会来徽州城?
“本王。”赵邶渺摇着扇子嘻嘻哈哈的说,话没说完,被打断了。
“下官见过齐燕王。”李大人李咸说。
说完,李咸赶紧抬头看人,还好和画像上一致。
“李大人不必见怪,正是本王。本王游历各城,只有李大人的办法最好——将本王的画像贴在公告板上。”赵邶渺说。
辛氏大药铺的后院,玉兰花都凋谢了,连残香也没有。
辛大娘子的女儿的闺房内。
“赵潇潇居然成了齐燕王。”楚令仪说。
“我现在连他名字都怀疑是假的。”鲛枭说。
“等找到赵潇潇我要问一问他到底叫什么。”鲛枭说。
“好了,喝了这个。”楚令仪说。
“这是?”鲛枭说。
“烈朴皮熬的水,去头痛寒热惊悸。今天大娘骂你了,喝这个压压惊。”楚令仪说。
“烈朴?结实如冬青子,生青熟赤。”鲛枭说。
“正好不烫了。”鲛枭说。
鲛枭拧开木制水杯,喝了口。惊讶发现,她以前闻到过这样的气味,在龙时空里。
“这种东西,我们那里也有的,它养精血,滋骨髓。”鲛枭说。
“鲛枭由于我们是外来人,我的户籍还好办,你的呢?”楚令仪说。
“人界现在的京都叫汴梁,我去整个汴梁户籍不久和本君身份符合?”鲛枭说。
“那是假身份。”楚令仪说。
“我失忆了,你跟他们说我失忆了。”鲛枭说。
失忆,是的,鲛枭失忆了,她不记得自己是哪里人。还在和伙伴楚令仪前往徽州城途中遭遇劫匪以至于丢失祖籍。
说到她们在前往徽州城途中遭遇劫匪一事,有惊无险。鲛枭的刃雪匕首还在赵邶渺那里,赵邶渺为了复命,一直对鲛枭躲躲藏藏,闪烁其词,二人在药王谷那段时间里也就打打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