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耍嘴皮子,你这人呐。”
任平生被她那一眼的风情看得心痒痒的,他的手继续往前方探索,口中不甘示弱地道:
“我何止会动嘴,我还会动......”
任平生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活动着,手背上却出现一阵刺疼,不由自主地将手缩了回来。
“我可没时间了,你不要乱来哦。”
江秋蓉脸上带着狡黠的微笑,收回那水葱般纤白细长的玉手,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虽然这个凶器刚刚在任平生的手背上留下两道深深的红痕,但她那十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葱白玉指却充满了妖异的魅惑,让任平生很想抓住她们,放在口中啃上一口。
不过江秋蓉接下来的行动,让任平生根本无暇考虑其他东西了。
只见她轻轻地解开浴袍的带子,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男人面前,阳光像一袭轻纱般披在她玉石般光滑的肌肤上,产生一种朦朦胧胧的光华,令任平生的眼睛根本移不开。
虽然男人的眼神那么直接,那么热烈,但江秋蓉丝毫没有任何扭捏和矜持,她拿起昨晚扔在床尾春凳上的衣物,当着男人的面穿了起来,好像当任平生并不存在一般。
她先是伸指捻起那条黑色丝绸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先后将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葱白玉指拉着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丝绸面料遮住为止。
然后,她轻移玉体,先是翘起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放在春凳上,然后将那薄如蝉翼的黑丝裤袜套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皙玉足上,十根柔软的葱白玉指轻轻捏着丝袜的一头,顺势往上慢慢地捋上去,她的动作轻柔舒缓,就像情人的手在抚摸一般,随着那葱白玉指向上滑动,轻薄黑丝袜就像一层墨汁泼洒在宣纸上般,逐渐地将那条白藕般的大长腿给覆盖了。
在任平生如此如醉的目光下,江秋蓉捋完一条长腿上的黑丝袜后,又如法炮制,将另外一条长腿也覆盖上去,然后她立起身来,十根葱白玉指捏住裤袜腰间的那道厚边轻轻往上一拉,松开,那下半身连着两条大长腿都被裹入那层薄如蝉翼的黑丝裤袜内。
江秋蓉背对着任平生站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先是把黑色无肩带真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优美动人,十根葱白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真丝文胸给穿好了。
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玉体上虽然多了文胸与裤袜,但被几块黑色所风格的肌肤更显得光洁白腻,尤其是薄薄的黑丝袜就像江秋蓉的第二层皮肤一般,由于那黑丝裤袜的质素很好,绷得紧紧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在薄薄的黑丝包裹下更加长得惊人。
江秋蓉雪白的上半身和穿着黑丝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早晨的阳光下就像一条黑白分明的大蛇一般,虽然她没有刻意摆出引诱的姿势,但这条白花的大蛇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男人。
但任平生刚要有所行动,江秋蓉就如同一条水蛇般滑溜溜地躲开了他身处的大手,她躲到落地窗的长纱帘后,吃吃地笑着道:
“快去洗洗吧,别带着一身臭汗去纳斯达克敲钟,丢你自己的脸就算了,丢中国人的脸可不好。”
任平生看着这个诱人而又狡黠的女妖精,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走入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