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贵!”
“好,赖毛,记下,这个人要了,明天上午八点,在福来小区门口集合,工作是开荒,就是青石镇周围方圆十万大荒山砍伐、开垦之类,工钱每天40元!”
赖毛还没反应过来,“啊”了半天,搔了搔后脑勺,“老大,这就面试完了?”
田福贵也是蒙了,疑惑地问了一声:“老板,你说的是真的?明天开工,工钱每天40元?”
张大蛮点了点头,“对!”
“多谢老板!”
张大蛮干脆果断地说了一句:“下一个!”
田福贵像捡了钱一样,高兴地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掐着手指头,念叨着“十万大荒山砍伐、开坑,每天40元工钱,这么高?”
然后,雀跃地离开了办公室。
刚一走出办公室,朝着楼道里喊了一声:“各位工友,这位老板是大老板,他要开荒十万大荒山,每天工钱40元!”
“啊?什么?开荒?”
“每天工钱40元?这么高!”
“靠不靠谱咧,整个青石镇,请零工,都是30元一天,他给40元?”
“我看那老板挺像农民的,不,刁民,他有那么多钱吗?”
“那可不,我听到小道消息说,近期有位大老板,把咱们青石镇周围的十万大荒山承包了,好有钱的样子,听说是几百万上千万……”
“莫非就是这位老板?”
“田福贵,他面试问了什么?”
楼道里像一窝蜂炸开了,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张大蛮在办公室里,听见外面的沸腾,脸上闪现一道满意的笑容,是这个劲了。
起码能掀起一点波澜,这样轰动效应,就会给他带来工人砍伐开荒。
“他也没问啥,就问我叫什么名字,就要我了!”田福贵高兴得合不拢嘴,抹了一把下巴的胡茬,抖了抖粗壮的手臂,孔武有力。
“啊?就问了名字?这叫什么面试咧!”
“甭管了,咱们去瞧瞧呗!”
“对对……等着!”
“……”
赖毛朝着楼道里喊了一声,“下一个,赶紧的,别磨蹭。”
一位村妇打扮,年龄三十上下,走进了办公室,看她干练的样子,在家里恐怕也是劳动主力。
“你叫什么名字?”
张大蛮瞟了一眼走进来的妇人,依旧是言简意赅地问了一句。
“向赛男!”
“好,赖毛,这个也记下,通过面试了,明天上午八点,在福来小区门口集合,工作青石镇十万大荒山砍伐、开垦之类,工钱每天40元!”
赖毛愣了,“老大,这……这……刚才那位田福贵,他是男的,倒也说得过去,可是,这位大婶……”
“大婶?谁是大婶了,小屁孩,瞧不起谁呢,真要下地里干活,老娘我让你半天,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向赛男瞪着赖毛一个劲地怼了赖毛没脾气,只好嘟哝着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