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什么话?这是抱吗?是绑。”
展潇潇当然明白小不点的心思,但是,令城的主,不能只是个拥有匹夫之勇的憨货。她要是个人才,是个玩弄政界的人才。
这个人才不是天生的。而是一点一滴打造的。
“看清了,你我都是九凌关的:我手上有血,许莫早已满手血腥。所以,你要时刻给我记住了:杀生可以,只是不许自己动手!”
“啊?”
小龙儿又一次撅起了嘴,小小的人儿实在想不出这个超级难题的解答办法,只好用恶狠狠地瞪眼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耍赖。”
“这可不是耍赖。”
展潇潇抬脚踢起一根镔铁棍,依照横扫千军乒乒啪啪叽萝一堆明晃晃的凶器。早晨阳光透过薄雾照射在兵器上,那光线分外刺眼。
展潇潇纵身落在刀山之上,顺势来一个顺水推舟,迎面飞来的兵器纷纷落下,脚下踩着刀山上落了一层剑雨。
刀山成就剑林在上,展潇潇将手里的镔铁棍当成回旋镖丢出去,镔铁棍在空中飞旋与来自三面六方的兵器撞击在一起,交织成一曲占地交响乐。
与此同时,还不忘记教导怀里的人:
“小丫头,自古有云:狭路相逢勇者胜。除非你有毕胜的能力。否者,永远不要和自己的敌人相逢在狭路。”
“哦,现在呢?”
怀里的小人儿有点懵,在展潇潇怀里东张西望,她在找赢丽笙,“是什么路?”
“绝路!”
一直躲在展潇潇身后享受特殊待遇的赢丽笙,听到两人的对话,不觉得被这俩人气岔气了,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必死无疑的绝路。我都不知道下一刻还能不能见到会喘气的人!你们俩还在这讨论什么路!四面八方飞来兵器,哪有路!”
‘这就是你躲在我身后的理由?’展潇潇转过半个身子,“赢家少主就这风范?这是临危不乱,奋勇杀敌的浪谷少谷主?”
“我是少谷主。这不是跟着你的么。”笑话,跟在你身边还用我出手。我有那么蠢吗?
赢丽笙勾唇露出一个浅笑,展潇潇鄙视的摇头:“皮笑肉不笑。恶心。”
“你······”
“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像那根棍子一样与它们作伴。”
赢丽笙怒视着她,凶狠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展潇潇恶狠狠的堵回来,“后边看着。只许看,不许说,不只是现在。”
“······”
赢丽笙翻眼看看天,密密麻麻的兵器雨,乒乒乓乓的撞击声,铿锵有力,此起彼伏,连奏成一曲特别的乐曲。想一想:
我替你们守的秘密也不少了,再多一个也无妨。
展潇潇这里应对袭击那是闲庭信步,悠闲至极。沈悦宾那里可就乱成一锅糊涂粥了。
田凤军要他借机逃走,理由是跟着点苍帝兄妹俩目标太大。这才多大工夫,前后来了三波杀手。
白正宇派过来的侍卫当然不同意他的说辞,立刻反驳:这明明就是你们擎天山的仇家,怎么能算在我们主身上?
是我们陪着你们被追猎的才是。什么时候因为我们主目标太大?分明是你们擎天山的人居心叵测,想要借机除掉你们主仆。
顺便来一个栽赃嫁祸,让我们主背锅。
想走是吧?
你们赶紧走吧,我们早就不想留你们了。
你们少主出生的年月也他奶奶的不吉祥。
······
双方人马各执一词,就那么边打冲过防线的敌人,边彼此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