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的领袖之一钱谦益,置豪宅、买名妓,最名因“水太冷”而名垂“青史”;
东林党的其他官员,不管是在职,还是退休,又有哪一个不是良田千亩、高宅大院
北方水深火热,南方歌舞升平。而东林党还要为商人士绅鼓与呼,要朝廷别与民争利,加税增赋就往已经吃不上饭的农民头上压。
不仅是东林党,还有宗室勋贵,都是一路的货色。崇祯穷得尿血,厚着脸皮伸手要捐款,这帮家伙有金山银山,却不肯拿出些许的钱财救国恤民。
都说富人家的地缝,扫一扫也够穷人吃三年。
但是在宗室、勋贵、官绅、富商们眼里,他们一丁点的利益被损害,就犹如在他们身上割肉那么痛苦。
过惯了优渥日子,哪里又能过“勒紧裤带”的生活。在他们看来,不管是国家,还是百姓,都没有他们的一己私利更重要罢了。
对此,郭大靖早已看得通透,也在憋着劲儿,等到自己入主天下时,便要拿肥“朱”和为富不仁的王八蛋们开刀。
而远在京城的军情部的谍报人员,也进入了轮换期。有走的,有留的,有新来的,总的原则是缩减情报站点。
袁崇焕已经不复为患,朝堂上的事情,以及崇祯的行动,郭大靖不想管,也管不着。
而鼓励移民的圣旨一下,何贵忠就更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
酒馆已经盘了出去,他收拾好行囊,便要和两个伙计兼手下前往秦皇岛,顺路押送一批牲口回辽了。
早早的,何贵忠便吃过饭,背着手在店里、院里转悠着。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这里是他付出心血,打出名号的店铺,每张桌子、每把椅子,他都曾擦拭过。甚至于哪张桌子上有什么样的划痕,他都知道得清楚。
耳边似乎还有酒客的喧嚣,鼻中还残存着酒肉的香味,热闹是热闹,赚钱也不是假的,可这毕竟不是他的家。
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小翠和小龙对着何老板躬身施礼,有些讷讷地不知怎么开口。
何贵忠露出笑容,说道“不用你们相送,尽快找好住处,找好营生,才是最重要的。”
“不,不是。”小翠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脸上也泛起了红云,“我们,我们想跟着您。”
难怪脸红,难怪不太好说出口,这属于反复无常,属于秃噜反胀。
要知道,在半个月前,何贵忠就已经开始向外盘店,并遣散了雇的伙计。当时就询问过小翠姐弟,并讲过去辽东不用担心生计的事情。
但小翠婉言拒绝了,这让何贵忠心里颇不痛快。但他还是按照其他伙计的标准,给了姐弟两个月的工钱,作为遣散费。
见何老板皱起眉头,并没有马上说话,小翠心知理屈,深深地拜倒在地,颤声道“是我不懂事儿,不识好人心,现在万分的后悔,万分的没脸儿,又要求何老板。”
小虎也磕了个头,说道“何老板是天底下最善心的人,是我们忘恩负义,是我们不知天高地厚”
对于去辽东,姐弟俩是心存顾虑,甚至是害怕恐惧的。这也是她们之前没有答应何贵忠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