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说的话,一点一点的,蚕食池渊的心脏,很快就蚕食干净。
池渊看着时桑,她此时脸上带起了笑,看起来已经不生气了,语气甚至还有些安抚的意味,“所以担心我的事,直接告诉我,好吗?”
心跳如鼓。
池渊点头,说:“好。”
声音有些低哑。
时桑没发觉池渊眼中沉浮着的危险光芒,说:“那我就勉强原谅你……”
话没说完,嘴唇便被封住,时桑睁大眼睛,心想不是约定好不搞偷袭吗?
可她刚刚往后撤了一些,张嘴要说话,嘴又被堵住,有什么湿软的东西从唇边划过,滚烫温柔。
时桑第一次知道亲亲还有这种方式,很快就不动了,任由池渊施为。
时桑耳朵通红,脸颊也红,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鼻息间满是池渊的气息,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很沉溺,又纠缠的舒服。
等池渊放开的时候,时桑有些缺氧的喘/息,而池渊唇边水光潋滟,明明是大尾巴狼,还偏要做出一副单纯无辜的样。
说:“对不起桑桑,我刚刚没忍住。”
时桑本来也不生气的,现在面红耳赤,腿还有点软的状态,也不是很适合生气,只是低下头,小声说:“不是说好了不偷袭吗?”
软软糯糯的声音,比平时更像撒娇一点,池渊其实并不满足,却只是摸了摸头。
“我一向是很讲信用的。”
说完一顿,话峰一转,“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能相信男人。”
时桑:“?”
她有些不敢置信,看着池渊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从池渊手中接过牛奶,双手捂着感觉暖和,又说:“还有这种操作。”
“嗯?”
那边微波炉叮了一声,池渊看了一眼,回眸又顺势捏了捏时桑的鼻尖,笑容浅淡温和,一举一动皆是宠溺。
“我去拿早餐来,吃了等会还要去看比赛。”
时桑只是一不注意,就想起刚刚那个吻,池渊捏了捏她鼻子,才堪堪回神,便不自觉嘟嘟嘴,语气有些撒娇,“知道啦。”
江锦的决赛就在今天,他们早早就约好了到时候会去,时桑当然不可能失约,于是吃了饭,时桑难得打扮了一番。
池渊就在房间门口看着她打扮,看时桑细细地描眉,有些吃味。
“你平时都不打扮的。”
时桑画好眉,扭头看到池渊懒散又有些幽怨的样子,有些想笑,过去把他拉进来。
“又不止是打扮给江锦看,我化妆过程,还没男的看到过呢,你可是最有福气的。”
池渊坐到时桑的床上,第一感觉只觉得这床很软,他便按了按。
“这么软,你睡醒起来不会腰酸背痛吗?”
时桑给自己扫了些眼影,闻言转眸看过去,眸光流转间,有些妩媚动人,看了一眼又回眸,继续给自己画眼影。
“才不会呢,我睡得可舒服了,小时候睡那种硬床,醒来才腰酸背痛。”
“这样啊。”
池渊又按了按,依然觉得这个床很软,眼眸间带上笑意,“软的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