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委屈都受过了,这会子真相浮出水面又怎么样?该受过的委屈都受了,也没人补偿得了。
总的来说,就是白受委屈了。
想到这里,时桑觉得沈云锁真的是超级可恶,一下子恶狠狠地说:“我一定得让沈云锁牢底坐穿。”
金元宝:“哎,时慕琴好像也是这么想的,她还想补偿你呢。”
听到这,时桑又是一愣,轻声嘟嚷,“其实她也没错,不用补偿我的,这件事,只能怪沈云锁吧。”
金元宝想反驳,要不是时慕琴先入为主,让时家以为时桑是个坏人,哪怕时慕琴被认回来了,时桑也能继续待在时家,当初,时家人明明很喜欢时桑。
但看时桑好像真是这么想的,金元宝还是没接话。
说了也没用,平白让时桑伤心。
时桑说要让沈云锁牢底坐穿这个池渊还是听到了,附和时桑的话,“确实,律师我已经找好了,这次我付钱吧,就当我请你的。”
池渊估摸着,时桑所剩的钱,再找个律师,怕是真的所剩无几了。
时桑心疼钱,却还是摇头,“我自己付就好了,你不帮忙我找什么都难,我也就只能付钱了。”
“行吧,另外沈云锁那个公司已经完全收购了,我看了看,盈利还不错,你之前给我的钱我算作收购的一部分,以后你就是公司里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大股东了,可以吃利润的。”
时桑眨了眨眼,“那么好的吗?”
所以她的几百万什么时候能赚回来?
她算了算,至今为止,她用在投资上的钱加上池渊这里的话,也得有小两千万了。
苏殷那边还毫无动静,时烨那里已经回本了,至于江锦那边……
时桑想了想刚租好的写字楼,只摇了摇头,只能说,她好像,一直在亏钱,从未停过。
然后她现在得找个时间,自己悄咪咪去看车,把那两百万花掉。
当然不买车好像也行,但不买车的话,她也不知道该买什么了。
要是不花出去。
还是那句话,罪过。
时桑在想什么东西池渊不知道,他把车停到车位的时候,时桑才反应过来,问:“什么时候买的啊?”
时桑问的是车位,池渊以为她问的是车,就说:“一个月以前了,不过只是没开出来过。”
开?车位怎么开?
时桑用了两秒反应过来,池渊说的是车,又问:“没有,我是说车位,什么时候买的?”
池渊想了想,“买房的时候一起买的,之前这个车位我也一直在用来着,房东送我们用的,不过话说回来桑桑,这一个月我都有开车的,你居然没发现。”
池渊虽然有些地方在瞒着时桑,但他瞒的实在不走心,比如那些饭菜,再比如打扫卫生,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他做的,但时桑就是相信了。
“谁能想到呀。”
时桑嘀咕,“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月入两三千的可怜打工人呢。”
在海市,月入两三千连个好点的房子都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