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容森亦是这个意思。
宴清秋叹气,说:“行吧,我当这个跑腿的了,只是你们欠了我两顿饭啊。”讫语就大步离开了屋子。
厉容森见屋里没有外人就走进安颜身边,一手搂上她的腰,问她:“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好药?”
“再一会就好了。”安颜回答,她把药鼎的盖子盖上,一面拿开他的手,说,“你也不怕有人进来。”
“我们在外头是夫妻,在这里是城主和城奴,亲密一些也没什么吧。”厉容森笑着说,却已经放开了手,以免安颜不自在。
安颜问他:“什么城奴,难道你签了字?”
“老者要让白玉成签字,这怎么可以。自然是我签,而后我也不希望再有另外七百九十九个城奴。”厉容森说得一本正经。
“什么七百九十九个?”安颜有些不大明白。
“他们说你可以有八百个城奴。”
“胡说八道,这种话你也信。”安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都无所谓,以后就由我来执行城奴的义务,反正我也熟悉了。”厉容森说的极为认真,而后又走到安颜的身边去,问她,“今天晚上要不要我继续......”
厉容森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自己的胸口被安颜用胳膊肘打了一下,痛得他弯下腰去,他以为安颜是生气了,却发现她也弯着腰,连忙上前去扶她,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稍作休息就好了。”安颜蹙眉回答,她示意厉容森不用担忧,并且未有告诉他是自己的心轮在疼。
“是不是那件事情开始有反应了?”厉容森头一件事情就是想到这个。
“并不是。”安颜连忙否认,而后说,“是这两天我累到了,疲惫所致,因此胃痛。”
胃痛就应该不是,这让厉容森稍有安心,连忙又走到屋外头去吩咐:“你们去备饭,城主今日要早些吃饭。”
安颜在屋里赶紧调息,这样略为好些,她方才痛的突如其来,因此没有忍住,幸好没有被厉容森瞧出什么来,并且她此时已经有所缓解。
厉容森已经端着水杯过来,对她说:“喝一口温水,会好一些的。”
“好像是抽了一下的疼,也可能是饿的,或者是什么,现在没事了。”安颜说道,一面接过他递上来的水杯喝了一口。
厉容森严肃的对她说:“若是那件事情有了反应,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对我说,不能瞒着我。”
“并不是。”安颜示意他放心,又讲,“而且我这样高明的医术,还能治不了自己嘛。”
“你这个不是生病。”厉容森提醒她。
“一样可以治的,你就放心吧,要相信我,哪一次我不是力挽狂澜。”安颜朝他一笑,并且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别担心了,好嘛?”
“我可以不担心,但你要多亲我几下。”厉容森趁势同她玩闹起来。
安毅自顾起身到摆药的桌子那头去,说:“一会就该有人过来了。”讫语打开药盖子,已有一股子的药香味飘出来。
外头老者走进来,对安颜说:“城主,灵海那头有人来报信了,说是灵仙没了。”
“我想到是她了。”安颜回答。
“要不要派人过去悼念?”老者问,他其实觉得大可不怕,但觉得场面上做做样子也是要有的。
厉容森说:“我正巧闲着,又有事要同灵海商议,我过去一趟。”
“你若去,我就该去借船了,你当天去当天回。”安颜说道,转头就看到老者在笑,问他,“你笑什么呢?”
老者说:“没笑什么,就觉着你们好看,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安颜也不拦住他问明白,晓得他是因为厉容森又重新当了城奴才高兴的,她取出了药,往悲风的屋子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