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听的心里暗骂,你杀了我的家丁,我还得向你道歉?可是这话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不知依壮士之见……”
“我本来想把你解决掉,一了百了。”吕休坦然道,“可是我张大叔以慈悲为怀,告诉我之前杀了十个家丁已是大开杀戒,若是再开杀戒只怕不美。所以你自己开个价吧,看看你自己的命在你心里值多少钱。”
糜芳听的暗松一口气,只要不打算杀自己就好,十个家丁死了固然可惜,但是只是几个奴隶罢了,糜家最不缺的就是奴隶;可是自己不能就那么简单的解决啊,琢磨了盏茶时间,低声道:“壮士,一……一百贯。”
话刚说完,就听旁边传来了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糜芳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这是给多了,所以这两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才惊讶成这样。心下大定,又道:“二位壮士若是不放心,在下愿立字据为证,只要二位壮士拿着字据,无论到糜家的哪家店内都可以使用。”
同时糜芳也在心底恶狠狠的想着,只要你们两个蠢货敢去,我就敢让家丁们打死你们。
吕休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张大叔,区区一百贯就惊讶成这样?这就相当于送给糜芳抓住主动权的机会啊。
张大叔歉意的笑了笑,也不做声。毕竟一贯钱就相当于他工作三个月的工资了,更何况整整一百贯,把持不住也是正常。
糜芳见二人长时间没搭理自己,心下又有些忐忑,壮着胆子问道:“二位……二位壮士觉得这个这个价格怎么样?”
“还好吧,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这次就饶过你。”吕休恶狠狠道,“不过下次你招子最好放亮点,若是再让我碰到你胡作非为,可就不光是区区一百贯就能解决的了!”
“是是是。”糜芳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此刻他只想尽快脱身,所以吕休说的话大部都左耳进右耳出,还在心底盘算着:“等我这次逃出去,我就动用在九江的全部力量查到这两个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吕休都不用看就知道糜芳心里盘算着什么,不过吕休也不怕,除非糜家想要名气败坏,否则就别惹到自己。
把蒙在糜芳头上的衣服取下来,拿出一份竹刻,又拿出根木炭棒,让糜芳在竹刻上写下欠条,又让糜芳签字画押,最后还从糜芳腰间取下一块玉佩,说是当做去兑钱的信物,糜芳也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把欠条揣进怀里后,吕休掐了下时间,估摸着那几个蠢家丁也该发现异常了,眼珠一转,给张大叔使了个眼色,突然上前抓住糜芳的衣服,然后把糜芳的衣衫扒掉。糜芳直接愣在当场,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当然了他也不敢反抗,旁边还有个张大叔虎视眈眈呢。
直到把糜芳扒的只剩内服,吕休才作罢,然后让张大叔控制住糜芳,一脸淫笑的看着糜芳。
糜芳下意识的臀部一紧,虽然此时好男风可以当做文人雅士之风,却没听说过被好男风还沾沾自喜的。紧张之下磕磕巴巴的道:“壮壮壮壮士,你这是要做什么。”
吕休又是淫笑一声,直接用糜芳的外服把糜芳的双手双脚绑在一处,又把糜芳的嘴塞上,把糜芳扔在原地。然后起身拍拍手,向张大叔一招手,二人就朝着林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