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信口雌黄。我不希望你再提起此事,月姐儿你也是。”董慧言神情十分严肃,她相信自己的话有份量,但紧握的右手泄露了她的紧张。
苗掬月马上表忠诚:“你放心,我明白的。”
她们二人盯着颜清,希望她能保证。
颜清没有让她们失望:“只是礼尚往来,你们不必担心。况且我哪敢往外说。”点明这点至关重要。
“好,一言为定。”董慧言说完起身告辞,逼不及待要走,“你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再会。”
苗掬月连忙跟着离开。
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颜清起身福礼:“两位慢行,小草送客。”
时辰尚早,颜清没着急拆她们送的礼物,而是准备好礼品到肖家去。
按董慧言的说法,她以前因与自己有嫌隙而特意给自己在书院上学的兄弟穿小鞋,但只是小打小闹,可日前的事几乎搞出人命,也可能是同窗之间的恩怨,内情到底如何只能去查。
颜清带着苏桅草坐轿到肖府,却吃了闭门羹。
护院称王太太外出未归,请她改日再去。
颜清应该回一趟颜府,问一下两个堂弟过程也好,又怕易进难出,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再说。颜家的人若然着急,会有人上门找她。
“小草,去喜相逢,点一桌好菜送到家里。”
颜清想起二皇子的事,自己若然只去一次喜相逢定有嫌疑,即使菜品极贵,也去定了一桌十菜两汤。
康宁已经起来,与容志兄弟四人在院子说话,大家相安无事,神情稍余惊悸。
沈静诗非常乖巧地坐在康宁身边,一眨不眨地瞅着他。
大家习以为常并不见怪。
待颜清回来,容志兄弟连忙起身见礼。
颜清从来没怀疑过他们,对于他们因自己而被掳一事深感歉意,笑道:“四位太客气了。我定酒席,晚些会送家来,今日不用护卫,你们留下一起用膳再回去歇息吧。”
容志马上婉拒,哪里敢与颜清同席用膳。
康宁劝道:“男子大丈夫婆婆妈妈做甚?既然大姑娘留你们用膳,定然是定了一大桌菜,你们要是不给面子,我们几个能吃得完吗?”
容志搔搔脑袋,怪不好意思地说:“那小人兄弟敢不从命,谢大姑娘。”
其余三人唯他马首是瞻,跟着道谢。
萧五神色稍有些不自然,颜清关切地问:“萧五爷你是不是感觉身子不适?兄长有没有给你号脉?”
萧五忙道:“康爷给小人号脉还开药方了,就是不想吃药,可康爷说不吃不行,所以感觉很难受。”
颜清揶揄道:“诗儿几岁的脑子都不怕吃药,你还不如小孩吗?”
萧五窘迫地说:“这……小人也不是,小人会准时吃药的,谢谢大姑娘关心。”
颜清慎重地说:“你中了非常重的迷药,得好好调理,否则行为会变得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