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焰絮絮叨叨就要去背。
玉月拦住他,怒道:“你你……你不背便了了,做什么侮辱莲魂小姐,不要你背,我背!”
木焰叉腰:“哈,你个黑小子,人小脾气不小,这哪里是侮辱,实话实话好不好。”
玉月黑脸憋的通红:“我……我要杀了你。”
木焰见对方来劲了,自己也撸起袖子,他还就干上了:“杀了我,呵,来啊,谁怕谁,来啊!”
傅羲喝道:“够了,玉月,想你家小姐死,继续打。木晨信,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
几人被傅羲凶的一脸郁闷,玉月心道:得罪了神医小姐怎么办。
木焰寻思着:得罪了傅梧乐可没好日子,他可是他的钱袋子。
于是都憋着一口气,玉月背起萧珑,沿道而行。
出了丛林,远远便见一杆红色旗帜,上用浓墨了一个酒字,潇洒而风流,随着晚风夕阳飘荡。
两位老人正在收拾桌椅,见远处有人。
李婶道:“老头子,你看远处的身影是谁?瞧不大清,总觉着眼熟。”
李叔正在搬桌椅,他道:“嗨,八成又是你眼花了,天都快黑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快点收拾,近来江湖可不大太平,没见到今日来的那些人,成帮结派的,还杀了人,哎哟,今天我们没司丧命可是佛祖保佑。万一晚上又出个什么野兽就完啦。”
李婶道:“呸呸呸,你个乌鸦嘴。真有人,你快看看,好像……好像是傅公子,木公子。”
李叔道:“什么傅公子,木……什么?傅公子?”
他们连走带跑的迎上去。
李叔老泪纵横,喜出望外,说道:“傅公子?当真是你,贵客贵客。”
咦?他疑惑的看着这行人,问道:“木公子背上背的是?”
傅羲微笑道:“李叔,我朋友伤了,四处荒凉,恰好路过此地,只好借住一宿。”
李叔一拍大腿:“别说一宿,便是一年半载,只要我老头子还有口气在,随公子住。”
他看了眼手脚无处安放的李婶,训斥道:“老婆子,还杵在这做甚?赶紧回去收拾房间,要最大最敞亮的那间,哦,不,把两间房都收出来,还有……多烧点热水。”
李婶回过神,有些不耐:“行了行了,怎得我老婆子还絮叨,我收拾的可比你收的整洁敞亮多了哩。”
李婶说罢匆匆离去。
傅羲叫道:“不慌李婶。”
又对木焰道:“去帮李叔将桌椅收了,她给我背去便好。”
木焰不情不愿的放下萧珑,揉着背:“沉死我了,得得得,我都背黑了,你背吧。”
笑拉着李叔:“走,李叔,这两年我可得听您好好絮叨絮叨傅梧乐,在钱塘那可是反了天了,生怕天不破个大窟窿,就说他有一次研究死尸,直接开膛破肚,同宰鱼一样,就那样,啪,一刀拍到肚皮上……”
傅羲嘴角抽了抽,这臭小子,把他编排成什么鬼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