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安知鱼也和“沙”聊过天,沙表现得很正常,将两人约定好的见面时间往后推了...她当初说见面,大概只是勾着安知鱼吧...原本就没打算真的见面,当然,也存在说见面的时候还不清楚自己是谁的情况,总而言之,现在“沙”是不打算和安知鱼见面了。
两人经常聊天,就像是关系比较好的异性朋友一样,“沙”偶尔会说工作很辛苦,安知鱼也也不介意安慰她,偶尔也会分享一些趣事,她总说自己是打工人,大概也是在加深自己对她这个身份地认知吧,以此和当老板的她区分开来,不容易联想到一起去。
偶尔也会聊两句暧昧的话题,安知鱼原本就没有和“沙”搞暧昧的想法,在知道她身份之后,更没有这种想法了,这浣溪姐多半是在钓鱼,这还上钩,那就太愚蠢了。
安知鱼也没有拆穿她的身份,就这样保持着这种稍稍有些奇怪地关系。
“是啊,特别会讨女孩子欢心。”顾秋情削好了苹果,分成了四瓣,递给顾浣溪一瓣,然后将其中两瓣放下,拿着最后一瓣喂到安知鱼嘴边,“总是能通过一些让人忽视的小细节,来渗透方方面面...不自觉间就被他俘虏了。”
“咦...你们两个有点肉麻啦,对我这个大龄单身刺激过头啦。”顾浣溪被顾秋情的话肉麻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谁叫你自己不谈恋爱啊?”
“恋爱哪有电子通信有趣?”顾浣溪闻言看了看手中的苹果,然后喂到嘴边,小小地咬了一口,“我在想,估计就算是结婚,大概也只是出于...安慰一下寂寞人生的目的吧,到目前为止,我好像还没有对任何异性产生爱的迹象,真糟糕,我还以为我在国外的时候只是对外国人不感兴趣,回国之后好像对国人也没什么兴趣...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没兴趣...我的人生感觉已经快要完蛋了。”
有一说一,如果这是顾浣溪的真正性格的话,那和她晚上表现出来的样子还是颇有些差距的,可能网上的形容就是刻意维持着和自己原本形象的差别吧。
网上的“沙”是偏向于乐观心态的,但现实中的顾浣溪,似乎略微那么一丝悲观,该说不愧是秋情的姐姐吗?在这个方面还挺像的。
“等呗,慢慢等,反正你又不需要传宗接代,等到适合自己的那个人出现,等多久都值得。”顾秋情想起了前世和安知鱼的纠葛,微微一笑,她最后就等到了安知鱼,尽管前世并不算美满,但终究还是有重来的机会呀...
“你的新小说怎么样,你昨晚不是在奋力创作吗?”顾浣溪看向顾秋情,好奇地问道。
“新建了文档,写了几个字当开头。”顾秋情说道:“写作哪有这么多容易,说是奋力创作,倒不如说实在电脑前发呆...说好听点就是在构思剧情,说难听点,就是大脑放空,什么都想不到。”
安知鱼闻言看了一下顾秋情,“主体剧情不都说的差不多了吗?”
“是啊,然后我昨天一直在想,拜占庭应该怎么破局,按照史实的情况来看,没有任何国家能帮助到拜占庭,周围最强大的几个国家,波兰和匈牙利刚被奥斯曼击败,而西方又要求君士坦丁十一世把东正教并入天主教...很难啊,横竖都是死,只不过有些死法更凄惨,有些死法更悲壮,有些死法更孬种而已。”
“嗯,我考虑过这个问题,并教、拉拢教宗、想办法把条顿骑士团拉过来,然后去做马穆鲁克的外交工作,教他们什么叫做唇亡齿寒...”安知鱼说了一大堆,顾秋情越想眼睛越亮,然后给安知鱼比了一个大拇指,“没看出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啊?可以啊,我有灵感了!这就去写作!”
顾秋情说完,就起身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啊?什么君士坦丁十一世?秋情写的什么小说啊?拜占庭?”顾浣溪听得一头雾水。
“额...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我以为她写的是什么情情爱爱的故事呢...”顾浣溪有些惊讶,然后噗呲一笑,“你瞧她那专注的样子,唉,估计有人在她放炮仗她都听不到。”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