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坐下来,盯着汤皖看了又看,最后颇为好笑的说道:
“上面没有请你去喝茶的意思,不过,你得在家待几天,不能出门!”
这倒是令汤皖十分吃惊,按道理来说,自己这回把r国人得罪惨了,某人受到的压力应该更大才对,怎会只有如此轻的处理。
其实还是源于,某人知道了r国人已经倒向了南方,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去搭理日置益的请求,而且现在捉拿汤皖,还有可能引起民愤,主要是汤皖现在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
于是便有了居家三天,不许出门的处理,从另一方面来说,反而起到了保护汤皖的作用,在东交民巷,r国人不敢动手。
“后天还有课,怎么办?”汤皖又想到,顿时觉得难办。
“日尼玛的,劳资来的时候,就给胡校长打了招呼,给你请好假了。”菊长笑骂道。
一想到能带薪休息3天,汤皖顿时觉得也还不错,最近这一段时间,真的事情多,单是基金会那边,就忙的不可开交。
就当给自己放个假,轻松一下吧,于是朝着大牛喊道:
“再添一副碗筷,和加两个菜!”
汤皖又去房里摸了一瓶酒,俩人就着几个小菜,倒也自在,几杯酒下肚,菊长的防备意识慢慢淡了。
毕竟在知根知底的老乡这里,要是平时在外面,是肯定不能喝酒的,干他们这行最忌讳这个。
喝着喝着就打开了话匣子,汤皖问道:
“什么时候回老家?”
菊长咋咋呼呼,骂道:
“回个鸟,劳资已经十几年没回去了!”
“哦!!”汤皖继续问道:“怎的不回?”
菊长却是沉默了,一口喝下大半杯,在酒精的刺激下,挤着眉头,待缓过来后,长舒一口气,才缓缓说道:
“干劳资们这行的,仇人太多,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别死了连累家里人。”
汤皖把菊长的话,往心里一过,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菊长干的不是请人喝茶就是让人脑袋搬家的活,得罪太多人,担心仇家寻上门报复。
菊长属实无奈之举啊,不过汤皖想到自己好像也强不到哪里去,都是无家可归之人,于是举起杯,倡议说道:
“这一杯就敬我俩吧,都不能回家!”
菊长看过汤皖的资料,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二话不说,举起酒杯,一口干了大半杯。
然后又接着说道:
“我老娘以前托人给我带话,说要我回去一趟,老头子快不行了,劳资想了一夜都睡不着,最后托人带了100大洋回去了!”
汤皖想了一下,说道!
“你这是对的,等你哪天不干了,再偷偷摸摸的回去,去你老爹坟上磕个头,就当是尽孝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你苦衷。”
菊长却是幽怨的说道:
“老头子生气着呢,家里给他办丧事,非不待,跑首都来找我,梦里给劳资一顿臭骂,说劳资是个不孝子,白眼狼,出去就不归家。”
“哈哈哈哈....”汤皖被说笑了,继续说道:
“你家老头子,真是不怂,隔这么远,都能找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