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奇葩的母亲!这还是亲生的吗?
“臭小子,这么晚了和谁聊天呢?不要命啦!跑外边去?”
大爷这时却出现在门外,没带着那老式墨镜,露出一双漆黑冷锐的牟子,左手还许着一根漆黑的拐杖,就这么瞪着我。
“哦哦!大爷,我这就进来。”
我点头应着,顺手把钱往裤兜里一塞,回过身往屋里赶。
这才灰溜溜走到门口,大爷突然举起木棍挡在我胸前,等我停下,又指了指我的裤兜,沉声道:
“你小子把肾磨东西揣裤兜里啦?拿出来瞧瞧。”
我愣了一下,边说边将钱掏出来:
“刚才有个大姐塞给我的。”
有了上次撞到花圈老板的事后,知道大爷是有点本事的,所以还是决定给大爷瞧瞧。
我把钱拿出展开放在手上,几张皱皱巴巴的旧大太阳叠在一起,虽然年份有些老,但毕竟是大太阳,还流通,看着模样应该是收了好久了。
大爷拿过一张掂量了两下,冷笑一声:
“小伙子,这钱没啥问题,你放心揣好,老头子拿一张了昂,就当是住宿费用,中不?”
听到钱没问题后我不禁松了口气,至少说明了刚才那大姐是个正儿八经的活人,至于大爷要拿的大太阳嘛……
“中中,大爷你也揣好了。”我摆了摆手,又将钱塞进裤兜,边说着就跨进了院子里。
大爷探出头张望了两下门外,又把门给关上了,这似乎是大爷的习惯,关上们的时候会往外瞧瞧。
“小伙子,我还是很好奇,你刚才在门口嘀咕啥子呢?”
就在我快进房间时,大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我回道:
“刚才出去拉尿,刚好碰到杨婶,就和她聊了几句。”
“杨婶?俺咋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北街的?”
大爷挑了挑眉又问道。
“她说她是七街的,穿着碎花衫,搂着个小花篮。”
我觉得有些奇怪,大爷也是住了这么久,老街的人应该认个遍了吧,像杨婶这样穿着标志的妇女应该认识才对。
大爷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小子不会是撞邪了吧?昂?七街?七街早就拆了,谁还住那?最后一户人家早在十年前就一把大火烧个干净了!”
我脸色一变,顿时就慌了,可看了看手里的大太阳,没错啊,是真的,还有花印,也没变成冥币啊……
“会不会是别的街区的?”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
大爷冷笑一声:“整个老街区,就咱们朝南街有七街,你说呢?”
“别给我扯新建的,咱们老街在三环,没被拆了都不错了,还搞新建。”大爷似乎是见我不死心,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