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童子李静虚听得直翻白眼,心说什么狗屁道统不道统的,师兄你就是放不下那些后辈弟子才会自取其祸,而且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当代人曹。
“滚吧!”
包正冷冷看了任寿几眼,终究还是放过了他。
已经感应到汴京城内的一品高人正在迅速赶来,万一被揭破身份,日后还不得烦死?还要不要去青楼勾栏听曲儿了?
真仙怎么了,当代人曹怎么了?就是再牛掰的男人他也有男人渴望的生活啊?一旦被人捧上神台,那日子可就苦逼了。
而且任寿毕竟乃是当世真仙,要将其击败已属不易,要彻底灭杀却是极难,而且任寿罪不至死,虽然此来是有意劫法场,却在自己的阻止下犯罪未遂,理应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你可以放心,本官素来行事公平,要动你峨眉道统,必会证据确凿,以律令为准绳!
此外,本官真身不得对外宣扬,否则,应受此罚!”
彩光一现,量天法尺已出现在包正手中,无视双方距离,一下打在任寿肩上。
任寿顿觉身子一空,仿佛泄去了好多精华,心知就方才这一下,至少折去了千年修行。
包正以万年法力驱动量天法尺,一下可落法力五千年!不过也要看对方修为,遇到真仙级的对手,也有法力抗衡、各种护身符咒、法器暗中保护,能落去千年已经是骇人听闻了。
“师兄......”
李静虚骇然望着包正,如见鬼魅一般,他就在任寿身旁,自然感触最深,哪里还不知道师兄已经在适才一尺中吃了大亏。
“我们走!”
任寿摇头苦笑,又深深看了包正一眼,才与李静虚化做两道金光向西南方向飞去,这次受了轻伤,又折去千年法力,怕是要闭关几十年才能恢复了。
“这位老兄,包某就先走一步,告辞了。”
包正冲着老龙父女点头笑了笑,微微拱手,化光而去,午时三刻到了,齐金蝉就要人头落地,万万不可走了他的神魂!
开封府判决既出,官家朱笔勾决,就没有任何可以变通之处,石生也还罢了,或可留其一线生机,齐金蝉和朱文今日必需魂飞魄散!
“今日老夫算是没有白来啊......”
大河龙君望着包正消失的位置,连连慨叹道:“大艮朝能得当代人曹为臣,可见气运当兴,那个死孩子精就算聚齐万妖又能如何?
龙族要兴,看来还是要多跟人族亲近才是。”
“那当然啦,人族多聪明啊,而且生得又好看,又会做诗做词,文章锦绣,那些妖怪有什么好的,一个个丑陋不堪,恶心都恶心死了。”
青衣女子笑道:“父王的决定孩儿支持。
对了父王,您不是说过‘人曹出,天地乱’吗,怎么又说大艮朝气运当兴了?”
“傻丫头,天地乱与大艮一朝兴可并不矛盾啊,若是为父的没有看错,这大艮朝多半就是这位包大人选定的成道之基了,儒家如此,他这种法家高人就更是如此了,必须要凭仗一国为基,求其自身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