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两位皇爷爷被文直哄的开心,喝了芝仙娃娃的灵尿一时兴起所致?’
赵受益摸了下属于自己的那瓶芝仙灵尿,心中一阵的狂喜;他是万万也不会想到这是包正跟二爷爷打起来了,而且二爷爷为了自保,竟然不惜动用了武圣真身。
上百道金色拳芒犹如灵蛇走草,沿着佛塔七层扫荡一周,才与两大强者交手的震荡余波消除干净,八层传来赵匡胤有些急怒的声音:“包卿,二弟,你们两个这是要做什么?
一个是当世武圣,一个乃是当代真仙,你们两个全力出手是要拆了这座佛骨塔吗?这可是在汴京,就不怕让人笑掉了大牙?”
紫青双剑在一击后不复合壁状态,飞旋空中,发出阵阵哀鸣,包正心中微惊,赵光义这还是重伤未愈,只余下三成功力,自己也只是略占上风,若是再加上一个大艮太祖赵匡胤,怕不是要当场吃亏?
张口将紫青双剑吸入丹田温养,镇压住体内离乱的真气,包正仿若无事般笑道:“太祖皇帝看得清楚,包某此来本是诚心拜见,太宗却不顾青红皂白痛下杀手,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还手了......”
“你那是无奈还手,分明就是要借机刺杀朕!姓包的,既是当代真仙为何要藏头缩尾?
那紫青双剑乃峨眉祖师长眉真人炼道之物,若非峨眉弟子,难以收用,你这是什么神通,不只收服了紫青双剑,更令其威力倍增,双剑合璧,简直如同一件仙器!”
赵光义此刻狼狈万分,勉强动用的战神阵图和武圣真身在方才惊天动地的一击中早已破碎,只觉丹田隐隐发痛,自身小周天竟然运转不灵,脸上更是潮红一片,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包正闻言笑道:“太宗武家出身,不通炼器之道,我墨家炼器天下无双,莫说是收服紫青双剑、等同仙器,只要有足够的天材地宝,给我足够的时间,就是炼制一件仙器又有何难?”
“呵呵,说得好听,当初的墨家大宗师阳厘子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不知耗费了我大艮多少天材地宝,到了他弟子岑修竹这一辈,也没见炼成一件......”
赵光义说着说着忽然一愣:“等等,你刚才运用的法力明明是法家,如何又成了墨家弟子?莫非是故意隐蔽行藏,说!你究竟是哪位法家老怪物转世,商鞅子、还是韩非子、还是申子、慎子?
自大唐以来,天下虽有道、佛、儒、墨、法各宗,其实庙堂内已然是儒家独尊,江湖中以佛道为首,法家渐渐势穷,你转世而来,隐身朝堂,莫非就是为此?”
“这个大艮太宗啊,疑心倒重。”
包正听得哭笑不得,摇头道:“岑宗师与我曾有师徒之谊,如今却是平辈论交,亦师亦友,太宗皇帝休要胡乱猜测。
至于我修炼法家功法,倒是没错,却与法家几位先贤无关,此来更是没有任何恶意。
说起来,我倒算是两位的同路人,身处庙堂,不过是要竖立我道。”
赵光义一脸猜疑地望着包正:“借我大艮朝廷,行你之道?”
包正点点头:“然也,既居庙堂之高,当行我道,正如太宗皇帝率众伐北,难道不是要行你的杀伐之道吗?”
话音刚落,宝塔八层传来赵匡胤的浑厚嗓音:“说得好,老二,如此看来,这个包文直倒是你我的知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