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顺被袁老弄的哭笑不得,但看见老先生脸上的笑容,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袁老是真的累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继承者一样。
马克思说过:“在科学的道路上,从来没有平坦大道,只有那些不畏艰险在崎岖小路上攀登的人,才有可能到达光辉的顶点。”
马克思还说过一句话:“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不管袁老愿不愿意,他都被架在这个位置,如同被火烤着,被各种绑架了。
那些人,那些人,好多话都没法说的太透彻,这或许也是一种悲哀吧。
时间不能耽搁太久,袁老需要休息,杨顺又送了点“能量丸子”,帮袁老清除了一些肺部炎症,抽了63年烟的肺部是需要清洗了。
与袁老告辞后,袁定洋把杨顺送到楼下。
袁定洋说道:“父亲不拘约束,自由散漫了一生。没有被解放的炮火炸死,没有被特殊几年饿死,没有被批斗,没有被任何困难打倒过,可到了晚年,却被无形的枷锁束缚起来。我们做子女的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特别难受。”
杨顺郑重问道:“袁主任,你们真到了必须转基因才可能增产的程度吗?”
袁定洋叹道:“超级稻绝收,稻瘟病事件,结实率低,腐烂病,高肥高药,还有老百姓们诟病很久的杂交水稻口感不好,其实我们这些年碰到了很多技术问题,产量只是其中一个。”
杨顺点头:“我明白了,但水稻和玉米,与蔬菜不一样,我现在只能有少量的蔬菜是美味可口的,但主粮我还没涉及到,所以,袁主任也别太指望我。”
他不敢轻易亮出底牌,先自保再说。
袁定洋笑了笑,若有所指道:“说不定很快就有结论了。”
“您是指这份乙醇的计划书吗?”
“上面的意思,谁摸得准?祝你好运。”
疗养院有出行的通勤车,袁定洋与杨顺握手:“我就不送你出去了。”
“不用不用,您回去照顾袁老吧,我出去打个车就走。”
“保持联系。”
“嗯,再见。”
握手告别时,袁定洋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偶像科学家,真帅,年轻真好。”
杨顺无可奈何笑起来,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头衔是不是太沉重了,袁老不是一个现实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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