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人那么做了,他明天就会被赶下台并且驱逐出摄政委员会,然后被另一个人代替。
科罗拉特伯爵和梅特捏首相都心知肚明,这场盛大的欢迎仪式是一种无意义的浪费,可是却无法改变这一切。
如同先皇死后那些盛大的纪念活动一般,是一场贪婪的盛宴。表面上的受害者只有皇帝和平民,实际上受损的是整个国家。
霍夫堡宫门前,一个高大瘦削的老者身穿帝国军服,走下马车。看着一片落在他手心的花瓣,迟疑了一会一把将它碾碎“维也纳,我又回来了”
在他身后的男人,和他面目有几分相似,但要矮一些,还挺着一个大大的啤酒肚。完全不在意那些落在他秃头上的花瓣。贪婪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仿佛陶醉其中。也不知是不是马车里面的空气不太好。
弗兰茨一大早就被要求坐在教室里等待新老师的到来。
空旷的回廊里响起军靴的声音虽然只有一个声音但是步伐沉稳有力给人以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高大瘦削的老者推门而入,两名卫兵向他敬礼,眼神炙热充满敬意。毫无疑问那种情感发自肺腑,而不仅仅是礼仪,口中高呼“卡尔大公驾到!”。
高大老者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两名士兵的表情肃穆就好像得了勋章一般,踏着正步离开教室守在门外。
这两个皇家卫士显然平时不怎么走正步。一激动还有些顺拐,看起来颇为滑稽。
这个被这些见惯了达官显贵的宫廷卫士们,称为卡尔大公的男人。全名叫卡尔?路德维希?约翰?洛伦茨,奥地利帝国皇子,元帅,军事理论家,切申大公爵,史称卡尔大公。
近代军事科学早期的代表人物之一,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二世第三子。出生在父亲任大公的托斯卡纳大公国。年轻时就过继给了姨父切申公爵阿尔贝特?卡西米尔。
1790年进入军队,在战事频繁的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25岁便成为神圣罗马帝国元帅作为奥地利的军事统帅而活跃于欧洲战场,并成为使拿破仑一世首次受挫的抗法名将。
如果不是队友实在太菜,说不定拿破仑早就死在了他的手中。
在同时代英杰的评价中威灵顿认为在反法同盟诸将之中只有卡尔大公水平最高,而拿破仑也认为在他的对手里面卡尔大公是最强的。
他被认为是奥地利乃至欧洲历史上最杰出的军事统帅之一,维也纳英雄广场上的两大英雄雕像之一。而另一位则是终结了奥斯曼人东进步伐的欧根亲王。
卡尔大公将军帽放在讲桌上一眼望向我,眼神锐利,锋芒毕现就像一只狮子。
“你就是小弗兰茨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老实说我对教导小孩子真没什么兴趣,不过既然那个软蛋家伙求我我也不好拒绝。让我来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张口就说先皇是软蛋,也难怪贵为皇子战功赫赫还会被罢官去职了。
卡尔大公一上来就开始兜售他的那些军事理论:军事科学由战略战术两部分组成。战略是最高统帅的科学,任务是拟定战争计划,确定军事行动。(省略N个字)
到了具体战术方面就是步炮协同作战。他和拿破仑一样,是一位步炮协同作战的高手。
总之表面上是个十分谨慎的指挥官。曾经在拿破仑战争中他极力反对和法国开战,之后在法国人疾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却反对投降也是值得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