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正好这段时间我也好歇着。”朱雄英笑了起来,对徐妙清说道,“被禁足东宫三个月,为夫正好也可以逗逗垠儿。对了,那小子呢?”
徐妙清立刻回答道,“是皇爷爷将垠儿接走了。”
朱雄英点了点头,随即对徐妙清说道,“想来也是皇爷爷怕你多想,所以才接走了垠儿。以后再遇到这些事也莫要慌张,多想想皇爷爷的深意。”
低着头的徐妙清可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也在心里嘀咕。这么一次就让她六神无主,要是再来这么一出,她肯定是坐不住的。她的夫君不怕,但是不代表徐妙清不害怕、不担心啊。
毕竟哪怕朱雄英是国之储君,这么些年来也是恩宠不断。不过说到底也就是储君,哪怕储君的势力很强,但面对开国之君的时候,这样的储君一脉,看似实力庞大,不过也说不定就是说被打压了也就被打压了。
安慰了一番徐妙清,朱雄英想起来了,“我被禁足东宫,有些事情也不方便出面。这一次大哥是因为我遭受无妄之灾,你等会派人过去一趟,大哥自然能够明白。”
徐妙清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对于这些事情她不是特别的了解。徐妙清也自认为不是很懂朝堂之上的事情,她也知道自己能够做的非常有限。
既然夫君都这么说了,自然也就是做好夫君交代的事情就好,这些大概也是她能够做好的事情。
朱雄英可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这边安抚了一下徐妙清,自然也需要去练琼琼那边看看。她到底还怀着孕,这要是担惊受怕的,说不定会有一些影响。
实际上也正是这样,现在的练琼琼还真的是担心不已,毕竟这是皇太孙殿下第一次被皇帝陛下重罚,她也非常的不习惯,她也是充满着担心。
有些事情亲近的人知道了就好,毕竟这一出好戏还需要继续上演,要是提前说破了效果就不好了。
东宫里的一些人知道这些事情就好,其他人要是担心,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只能让他们继续担心下去好了。
倒是不少有心人盯着东宫,太孙妃派人去了一趟中山王府,据说是严厉呵斥了魏国公。这也可以从中山王府紧闭府门可以看出,这似乎是要严正家风了,这个时候的中山王府需要低调。
包括此前带人堵文官家眷的太孙妃的三哥、四哥,这几日也是低调的去都督府上任,没有继续跋扈下去了,看起来是非常低调的,这个时候好像是真的不敢惹任何的麻烦。
被禁足东宫的朱雄英心情不错,他坐在院子里,徐妙清陪在身边,还有其他四个妾室。
饮酒赏月是很不错的,如果没有朱文垠这个浑小子在不停的聒噪,自然也就更好不过了。
“垠儿,过来!”看着小小朱拿着一根小棍子在不断的砸着花朵,朱雄英很无奈,“那花也碍着你了,整日和它过不去!”
朱文垠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父亲,举着小棍子继续喊着,“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和这样不懂事的小屁孩没办法多说,朱雄英看向练琼琼,“可千万要给本宫生个女儿,要是再来一个小子,本宫怕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