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想着,收服漠北,留下皇室一人,管理起来要比他们大祁容易,现在看来,就算不容易,千难万难,他也要漠北皇室,一个不留。
“你想做什么”葛琅大声问,北堂鹰也是直愣愣的,他在震惊秦书画,后面又听到秦北辰的话。
“放心,大将军,你的家人,本将会让他们陪你上路的。”
“恶魔你是恶魔,果然,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秦景修的儿子,都是恶魔,跟他父亲一样。”
那是他们的噩梦,现在他们的儿子长大了,同样是他们的噩梦,要不是这次他们出其不意,绝对不可能拖这么久,漠北早就没了。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没把人弄死呢,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受重视的男人现在坐在高头大马上俯视着他们。
“啪啪啪。”秦书画抬手,拍起了手。
骑在绝影身上的晏书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儿,过来就把他放绝影背上了。
现在都不搭理他,他知道小媳妇儿是生气了,说好的完好无损,可他受伤了,要不是爷爷赶来,他就永远留在这冀城了。
拿小媳妇儿没有办法,就揪绝影的马毛出气,你个蠢马,你跑来干什么啊。
绝影都懒得很这个受伤后见到女主人就病娇的人。
“你是何人”葛琅怒瞪着拍手鼓掌的秦书画。
“你猜。”
“嬉皮笑脸,也就他秦景修能找到臭味相投的人了,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这对骑兵,可不在你们皇帝的编制范围内,你们现在的主子,这是要害死你们啊,你们这是不忠、不孝、不义,大祁皇帝是不会容下你们的。”
葛琅气沉丹田的吼着,就给你明说呢,秦王这是要造反。
“好口才,不愧是有名的葛三嘴,可以,你这话,在我这儿,不起作用了,现在,你也可以去死了,我还要让你的尸体去开岐山城的城门呢。”
秦书画漫不经心,语带杀意,伤了她的相公,还诋毁她的爹爹跟哥哥们,能忍着他说完,都是她大肚了。
葛琅一直没看透这个坐在马上,消瘦提拔的人。
“你是谁”他死也要死个明白。
北堂鹰复杂极了,为什么同样是女人,也都是位高权重之人的儿女,而据他所知,秦王之女,可是才找到没多长时间,就成长到如此地步,如果从小在秦王身边长大,那该成长到何种地步。
是的,他想起来的,他从来都看不起女人,更不要说一个存在感不强的女人,这个女人,很美,在当初他们回国是周婉仪就想留下,嫁给这个女人的相公。
这个女人是秦书画,秦王之女。
可周婉仪,他现在第几个王妃他忘记了,狠毒是狠毒,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处置了宫女,可她绝对没有能力去上战场,而且还能有勇有谋,让这一众人马信服,她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的。
也是,他再如何不服气,秦王,那就是不败是神话,是多少武将望尘莫及的王。
可这种能力超群的人,他们大祁的皇帝,却信任有加,他们也不是没有去想办法挑拨过,可他们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信任。
如果说大祁皇帝是守江山的王,那么这秦王,就是镇守之王,他能打天下,也能守天下,大祁皇帝,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