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筇:“……”
温即月:“……”
“你这脸皮,不去刷墙真的是可惜了。”
宋时水和温筇半点儿不见外:“妈,你以前不就说过么,我就像你儿子一样,再说了,哪儿是我拐走即月哥,分明是即月哥将我拐回家。”
“你少贫,就你和即月的性子我还不知道。”温筇懒得说了,“算了算了,不打扰你们了,我挂了。”
“好的,妈再见。”
挂断了电话后,温即月站在床边看着宋时水:“你这喊地还挺顺口?”
“我早几年就想喊了。”说完后,宋时水又以刚才那个姿势躺在床上,看着温即月,没有半点忸怩和不好意思地问,“即月哥,你还想继续么?”
温即月:“……”
瞥了他一眼:“我困了,睡觉吧!”
“我都做好心理建设了,你突然不上了?”宋时水有些纳闷地看着温即月。
那模样,活像开学前通宵熬夜补作业,第二天早上忽然收到消息说是推迟开学,说不出来是庆幸还是感觉自己的通宵白熬了。
“那下次心理建设换我来吧!”温即月神色淡淡。
“嗯?”宋时水一愣,“什么意思?”
“自己猜。”说完温即月直接躺下关了房间的灯。
自己好歹比宋时水年长些许,总不能欺负他吧!
宋时水也钻进了被窝,话尾近乎飞扬地问:“即月哥,那你是不是让我了?”
“即月哥?即月哥。即月哥。”宋时水玩儿似地一声声喊着。
“你再出个声儿信不信到时候我就让你敬老。”温即月嗓音凉凉地威胁。
奚拂和连夙在准备离开澜江的前一天,奚拂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奚小姐,我是常宁,你的电话号码我也是从顾老那里知道的。”常宁礼貌而又客气地道,并且将自己如何会有奚拂的电话号码都介绍了。
奚拂自然是记得常宁这个名字的,就是当初她的老师带她去诊断手的那位常医生。
只是,她和常宁,应该没有半点交集吧?
总不能是告诉她她的手可以治好了,她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这双手已经没有再拿手术刀的可能,不过她也释然了。
毕竟,手还在,命也还在。
人生嘛,往前看一步,还是很有意义的。
“常医生找我有事?”奚拂淡声问。
常宁沉默了一下:“我和你母亲是好朋友,前两天也是我把她接回来的。”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忽然低沉了些:“我没照顾好她,她偷跑出去去找昙花,被车给撞了。”
“死了?”奚拂漫不经心地问。
听着奚拂的语气,常宁皱了皱眉:“双腿截肢。”
奚拂轻笑了一声:“那还真是可惜。”
“奚拂,你怎么这么冷血,那是你的母亲。”常宁声音一沉。
“她不是,也不配。”奚拂几乎是切着常宁的话音说,声音冷漠而又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