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揉揉眼睛，“你早点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Kris在她耳边低语，“我留下陪你吧！很想你了。”
文佳嘟着嘴，“不可以，不是情侣不能。晚安。”
“那好吧！亲一个总可以吧！”
文佳咬着下嘴唇，脸颊微烫，“不可以。”
Kris趁她不注意，亲了一下，和小脸红道别。
锁好大门，文佳端了一盆热水走进陈才房间。当热毛巾敷在脸上，男人舒服地低语。“佳佳.......”
.......
一夜八卦群不消停，次日办公室的话题依旧是文佳和合作方张公子约会。
米乐多、卫玲、廖峰、晏雨群、郑冰洋、薛刚毅纷纷前来打探发展情况，“昨晚住他那没？”
文佳看着六人猥琐的样子，“你们别恶心我了，我怎么可能去他那里睡。”
郑冰洋蹭了一下文佳，“你想和前男友复合？”
“没。”
卫玲狡黠的目光窥探，“你收到前男友的礼物多开心，腕表你就戴着。”
文佳下意识捂住左手腕，“我刚好缺块手表。你们快去工作，别烦我了。”
座机响起，前台有位媒体报社的梁小姐找她。
文佳觉得奇怪，能暂时躲开这六人无底线的追问就好，快步到会客室。
眼前的女人美艳动人，文佳立即猜到Eva。
出于商务礼仪，两人互换名片。
对方试探性几个问题，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他会瞒着你，不让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文佳不知她的意图，猜想媒体人此时都在录音，她得谨慎说话，或者不说话。“您找我什么事？”
Eva从前年6月底与Kris见面开始说到两人分手，大体和昨晚男人所说相符。“看你的表情，好像都知道了。”
“嗯！”
男人从没向她坦白过行程，Eva的醋瓶再次打翻。“Kris和李晓莉结婚，他说李晓莉年轻乖巧，适合当贤内助。Kris什么时候结婚是为了找个贤内助，更何况李晓莉曾经被中年男人包养。现在想从良，哪有这么容易。”
文佳眨巴着眼睛，回忆她的目标是小涵和倪文。倪文就不说了，但小涵除了初中有两个发生关系的男朋友，绝不可能留下出格照片。难道可以随意捏造事实？
“去年九月，黎太太委托我弄点新闻让你名声尽毁。对于媒体人，颠倒是非是很容易的，我一小时写了三篇文章等她确认。但她改变主意，碍于稳赞公关的压力，报社不同意私自刊登。
公司更希望能抓出真正的小三或公司违背市场原则的行为来爆料。我同事去找真正的小三，没想到她抗不住压力，黎太太还赶到，就猝死了。”
文佳表情凝固，“什么？小兰死了？”
Eva微微点头，就像这不是一条值得尊重的生命。
豆大的泪珠瞬间坠落，文佳起身离开会客室。文佳不相信事实，翻看小兰的朋友圈止步在2016年8月底，连节日发出的祝福语也没有回复。
文佳找人力要小兰紧急联系人电话，依旧无法联系。
慌乱得大脑空白，文佳躲在行政储物间无奈拨打黎勇的电话。确认Eva所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