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聊的不错。”
当源稚生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一道声音从病房外的花坛外传来,凯撒低头轻嗅花香,一头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子般的耀眼光芒。
一旁的芬格尔正在吃着紫菜饭团,时不时的还问身边的秦夜需不需要,本来以为只是客套一下的芬格尔,竟然愕然看到秦夜真的伸手拿起一枚饭团吃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第二枚,第三枚……
好家伙,本来就只有十个紫菜饭团,秦夜足足吃掉了六个。
几人都没有吃早饭,秦夜这会也饿了,所以对于这种紫菜饭团自然是来者不拒,要不是芬格尔手疾眼快,他十个都能吃掉。
几人在离开源稚女的病房,给兄弟两人留出单独空间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留在这里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所以包括秦夜在内的三人都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在这里吹风。
直到源稚生的出现。
男人叼着柔和七星朝这里走过来,“至少现在看来是不错。”
源稚生伸手拿起芬格尔饭盒里最后一枚紫菜饭团,完全不顾后者的幽怨眼神,大嘴一张,就把这枚紫菜饭团塞进了嘴巴里。
“这么说你也是打算加入我们了?”凯撒问。
男人点了点头,“至少在毁灭圣骸,斩杀神骨的立场上,我们是站在同一边。”
“好家伙,那还等什么呢,什么时候去拿下橘政宗,还有抓到对方后,大家打算怎么审问,皮鞭还是蜡油,又或者干脆把他浇筑进水泥桩里?”
芬格尔在一旁跃跃欲试的道,言语间满是兴奋,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听得一旁的几人是大皱眉头,搞得他们跟变态一样。
秦夜没有发言,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源稚生。
他知道在源稚生的心中,橘政宗是堪比父亲一般的存在,除了绘梨衣以及现在的源稚女,橘政宗在他心中的地位堪比两人,这样的人真的会对其下手么?
源稚生也没有回应,而是沉默的抽着烟,青色的烟雾弥漫开来,笼罩了他那张深邃的脸。
久久的沉默后,男人深沉的说:“我已经做好准备,但不会按照你们的方式。”
凯撒皱眉,“这么说,少主还是没有决意了。”
“不,决意不是在这种形式上体现的,你们不了解老,橘政宗,如果他真的是曾经邦达列夫那般雄狐的人物,那些秘密又岂会是简单的用刑能够逼问出来的,而且我虽然是蛇岐八家未来的大家长,但目前还不是,大家长的权力还没有真正的过度给我,如果橘政宗真的有问题,他完全可以利用蛇岐八家的力量来对付我们。
你们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仅凭这些故事就能够让蛇岐八家的家主们族人们相信他们的大家长是那样一个人吧,蛇岐八家奉行的是最古老的家臣制度,臣子对于家主都是忠义勇,更不敢擅自怀疑家主,所以没有真正确凿的事实证据,他们也不会反手帮助我们,哪怕我是未来的大家长也不行。”
源稚生沉声说道。
“啧啧,看来这件事情要远比我们想象的棘手啊。”芬格尔摩挲着下巴。
“那难道我们就任由对方端坐在大家长的位置上?源稚生,你要是没有决意动手,干脆让我以逸待劳好了,你放心,这业务我熟的很,以前在意大利的时候没少干这种事情。”凯撒玩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