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满脸不屑的瞥了对方下体一眼,“如果脱掉裤子怼着火场滋一泡,就算是救火的话,那我觉得我夜叉一定比你的银样镴枪头猛太多。”
乌鸦有些尴尬的咳嗽起来,“我当时真的尽力了,如果能滋的更多,我又何尝不想灭火呢?”
源稚生不由得头疼,“好吧好吧,烧就烧了,但肯定不止这些吧。”
“我跟乌鸦又得知那群俄国人的后台是当地警察署长,所以——”
夜叉再度支支吾吾起来。
“你们切了他的手指?”源稚生下意识的问。
两人尴尬的笑了笑。
“阉了他?”
两人再笑。
“好家伙,你们该不会是把他浇筑成水泥桩沉海了吧,顺便打了个可爱的水手结。”
乌鸦有些汗颜的说:“老大,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跟夜叉冲进一所公寓,把那名警察署长包养的情妇从公寓里拖出来,浑身缠满半透明的保鲜膜,又在她身上摆满了生鱼片跟各自口味的寿司,做成了女体盛放在警察局局长门口。
嘿~话说当时就有很多热心市民拍照留念什么的,我跟夜叉也就在旁边摆了个POSS,不过夜叉这家伙一直不上相,拍出来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变态。”
源稚生忍不住捂脸,这哪里是他想多了,明明是想少了啊,你们这两个变态。
“其实做了也没什么,但你们能不能下次再干这种事情的时候,麻烦把我车牌号挡上。”
“哈伊!”
夜叉跟乌鸦齐齐应诺。
芬格尔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
他早就听说日本人的变态与狠辣,要不然也不会在卡塞尔学院的时候就苦苦哀求执行部部长施耐德别让他执行这次的日本任务,放过他这个孩子,毕竟他这朵菊花还很娇嫩,真的承受不起日本这帮暴力之黄家伙们的猛烈摧残。
可直到现在才知道,杀人放过金腰带那些都是毛毛细雨。
这些家伙说杀人就杀人,杀到兴起还顺手把人家历史性的古建筑给烧了,关键是烧就烧了吧,还把警察署长的情妇拖出来当作女体盛宴,摆放在警察局门口供人围观,这是有多变态啊。
关键是这位执行局局长源稚生,他曾经的学弟,竟然能够说出类似“你搞嘛搞嘛,至少要把脸遮起来撒”的话。这怎么听起来都有种媳妇网购,把购物车里的众多宝贝拿给老公看,后者一副无奈但默许买就买了吧的表情。
芬格尔战战兢兢,只觉得他这个卡塞尔的老兔子在这里就像是一只天真无邪的小雀儿。
当即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闭上了眼,进入了不念不听不闻的天人合一状态。
“车里的人听着,这是你们最后的通告,我倒数五个数,你们要是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们就要开枪了。”
被打爆的喇叭依然坚挺,警察署长整个人狗狗祟祟的躲在车门后,就露出这只喇叭在车身外喊叫。
“五……”
砰砰砰——
警察署长才刚开始报数,樱,夜叉,乌鸦三人一起拔枪射击,那枚坚挺的喇叭彻底被轰成碎渣。
“我特么简直不能忍啊,集火!给我往死里打!”
警察署长看着只剩下手柄的喇叭,彻底暴走。
轰轰轰!顿时间,炽烈而耀眼的弹幕狂潮撕裂雨夜,伴随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秦夜一行人所在的悍马咆哮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