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情动,吻上了朱彪的脖子,朱彪翻身,朱彪胖大,李云娇弱,好似一只小白兔钻进了深山。
李云推着朱彪,“不可以的,亲亲就得了,放开我,你回房睡觉去吧,哦,不要撕我衣服。”
朱彪心火旺盛,“不,我就喜欢你,我就要得到你。”
李云害怕,“别,别,咱们再喝一盏酒,我送你回去。”
朱彪接过酒来,再次一饮而尽。
不管爱与不爱,都是往事的烦扰。
朱彪觉得神志渐渐昏迷起来,再也不敢在午夜问路,因为此时此夜难为情,他回想自己梦见过独自走到了百花深处,那里李云在嗅着石榴花、捏着裙角,咬着发丝、枕着豆蔻笑。
不管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天光大亮,朱彪一觉醒来,伸展五肢,疏散着疲惫,突觉鼻子下馨香入肺,酒气刺鼻,睁眼来看,李云抱着双膝靠在床柱上,一如昨夜石榴树下的姿态,只不过那时穿着衣服,这时穿着朝阳的光辉。
李云泪眼斑斑,身上红紫青淤,在白皙的肌肤上是那么显眼。
云鬓乱堆无掠,玉容未洗尘淄。一片兰心依旧,十分娇态倾颓。樱唇全无气血,腰肢屈屈偎偎。愁蹙蹙,蛾眉淡,瘦怯怯,语声低。
李云一丝未着,朱彪吓得满头大汗,蹭得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只见自身也是同李云一般没有衣服,床上红斑点点,自己腰腹上也有红色血痕,床上一点水痕,朱彪手摸几下,放到鼻子一闻,淡淡的腥臊气息,像极了与魏璎缠绵后的样子。
朱彪尴尬,拿了被子给李云裹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啊?”
李云看了朱彪一眼,嗓音沙哑,“明知故问啊,我心里喜欢你,可你为什么用强啊?我好歹也是大家的闺秀,李家酿酒开酒楼,在云中郡也是响当当的大户,你明媒正娶,我自然高兴。”
朱彪尴尬,仔细回想,“我喝多了酒,又心情烦闷,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李云气呼呼手指着床下,“你自己看。”朱彪扭头,只见屋内凌乱,桌凳都倒了,酒洒了一地。
“你敢坐不敢当,还是不是男人。我怎么躲都躲不开啊,你推到桌凳,扯烂了床幔,你撕扯我的衣服,把我压在床上.......”李云哭了起来。
朱彪看着室内凌乱的场景,细细回忆,好像自己夜里确实一步步走近李云,李云躲闪,自己追赶,好似大山摇晃,地震来袭,山石摇落,桌凳横滚,灯柱倾倒。
李云如小白兔受惊,东躲西藏,即便狡兔三窟,可深更半夜,别无去处,李云不敢高呼,不敢逃匿,只是苦了闺房,床幔破碎,锦被横飞。
朱彪晃晃脑袋,“好像是这么回事,那个,我喝多了,一时没忍住,做了错事,云妹妹别怪我。都是醉酒惹得祸,我还是喜欢你的,今天咱们逛街去,我给你买衣服买首饰去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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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虽然家道衰落,比你大,比魏璎老,可还是有廉耻心的。事已至此,我就实话实说,我心里确实喜欢你,不然就早早去了武威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