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前,樊氏垂泪长叹,马胜、侯军、朱彪跪在一旁,“伯父,你醒了啊?我等没能陪着大哥刘演,我们对不起他,明日我们就去大堂为大哥作证。”
刘钦强坐起来,“不必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有几句话,马胜,刘演与你最好,自小光屁股长大,情同手足,刘马两家在舂陵也是世交。侯军,我与令尊相识相交多年,令尊在我父亲麾下担任司马,当年为了给家父挡箭,死在了巨鹿,我刘家一直把侯家当做恩人,而我也把你当儿子看待。”
“朱彪,咱们两家本来就是亲戚,令堂与我发妻一母同胞。可事发当日,你们三人都在别处?我想知道,是否有人把你们叫走了?”
三人一同摇头。马胜磕了个头,“伯父,曹家但逢三六九日,就要出货卸货,而今四月锦市渐近,更是繁忙,我和侯军都去帮忙了。”
“我也是去魏家帮忙,耽误了时辰。”
刘钦盯着朱彪,“那你们说说昨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侯军把盯梢老乞丐的事说了一遍,“刘大哥与我等密议,打算今日上午要和陈宝祠血拼一场,将他们打服。可半夜里,刘大哥收到伯父送来的纸卷,分析了陈宝祠的勾当,刘大哥这才改变了策略。”
刘钦睁眼,“什么纸卷,写了什么?”
候军道,“您写得呀?”
“说,一字不落。”
“诺。陈宝祠邀请五帝祠饮宴,欲调戏美姬、趁乱斗殴,于后厨下毒。毒杀五帝祠乞丐,嫁祸希贤居,另希贤居有内鬼。”
刘钦点点头,“你们走吧,我静静。”
樊氏道,“同宗都在大厅等你呢。”
“你去应承,打发走吧,这事得从长计议,需要同宗出力时候,我再叨扰。”
樊梨推门进来,“赖金豹有事禀告。”
“进来吧。”
不多时,小癞脸赖金豹进来了,刘钦问道,“刘仲有消息了吗?”
“伯父,刘演大哥安排了刘仲二哥藏在后厨的柜子里,我去查看时候,刘仲已经不在柜子里了,但我收个纸条。”
刘钦打开来看,神色惊喜,“给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小癞脸赖金豹摇头,“我担心大哥金虎的安危,便找寻他们去了,一时误了时辰,没能上大堂作证,伯父,您责罚我吧。”说着跪下磕头。
“血浓于水,我能理解,不必自责,你快去找金虎他们吧,他们是人证,关键所在。”
“诺。”
樊氏拿过纸条来,“我乃刘演好友,修道终南山,日前收容刘仲、刘稷和无病,我处安全,我自会收集证据,搭救刘演。此事背后牵扯甚广,勿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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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