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门和伍横说着话,伍横身边的护卫走了过来,关上了房门。
朱彪刘稷轻轻贴了过去,刘稷守着过道,朱彪偷眼观瞧,伍横嗓门大,“孙家主,好手段,我怎么没想到靠着乞丐搞臭希贤居的生意啊。想必这几天,你们店里可发了大财了。”
孙大头连连摆手。
伍横道,“咱们之间的事就揭过去吧,虽然在孙七过世不到百天,我就管不住下半身,去了曹氏的家,可我真得和孙七的死没有关系。我家里做药材的,真想害死孙七,有一百个方法。
况且曹氏虽美,我也不是非她不要,还不是一时寻求偷奸的刺激,这才让孙哥误会了,我今个来这赔礼,奉上百斤黄金,定下这房间三年,你看如何?”
孙大头叹了一口气,端起来了酒盏,伍横大笑,“爽快,都在酒里了。干。”
伍横一饮而尽,曹氏端着酒杯,“孙七好赌好酒,输了醉了就殴打我,即便如此,我也守着妇道,没想到走船殒命,我说不上高兴,但也不难过,我的灾祸去了,心放松了,活着有了希望,一时飞鸟入山林,放飞了自我,这才头脑发昏,在孝期里乱了规矩,孙大哥勿怪,原谅则个。”
孙大头叹气,端起酒盏,与曹氏干了一杯。
伍横大笑,“你怎么是飞鸟入山林呢,我才是飞鸟入你曹氏的山水小树林呢!”
曹氏笑骂,众人哄笑不止。
“什么人,你们来做什么?”
远处一个伙计对着朱彪、刘稷高喊,朱彪刘稷见状拔腿就跑。
伙计大喊,“有贼。”两个打手冲了过来,“在哪呢,在哪呢?”
朱彪、刘稷在大厅奔跑,伙计们出手阻拦,朱彪、刘稷掀翻了桌椅,摔碎了酒坛,一时大乱起来。
孙大头急急跑来,气得手脚发抖,“好呀,希贤居的人来我这捣乱,真当我是泥捏的吗?”
孙大头要教训朱彪、刘稷,刚要下令,心道“不好,不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啊。这要打伤了朱彪、刘稷,我和希贤居就成了死仇了。”
“让他一次又何妨,我自己自去赚足了金钱,何必争那一口气呢!”
孙大头吩咐道,“算了,算了,打发他们走吧。”孙大头摇头晃脑离去了。
孙大头走远了,一个叫孙亮的伙计大喊起来,“店老大说了,打他们走。兄弟们,抄家伙。”
这伙计孙亮一带头,七八个伙计拿出木棒冲了过来,朱彪刘稷一见不妙,慌忙逃跑,深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然而来了两个伙计阻拦,窜上了桌子,扑向了朱彪,朱彪见势也跳起,踩着一个凳子窜上了桌子,好似大山一般站在桌上,把盏儿碟儿都踢下来。
两个在一旁侍候的胡姬打扮的汉人侍女惊得待立不动,食客叫骂着躲避这无妄之灾。
其中瘦小伙计反应挺快,踢脚踹向朱彪大腿,朱彪体胖,接了这一脚,顺手左手一拳,照着伙计心窝里打来,伙计跌落在地上,哀嚎不止。
另一个胖胖的伙计矮身从朱彪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朱彪后背,用肩胛顶着朱彪胸口,撞得朱彪倒地。朱彪被摔得胸背疼痛。
刘稷赶过来,右手拽着胖伙计头发叫声滚,伙计疼得站了起来,双手抱头,朱彪正着恼,一拳砸了伙计肚子,刘稷肩撞,胖伙计滚到一边。
刘稷拉起朱彪,急急冲向大门口,身后十几个伙计距离不足十步,拎着棍棒刀斧奔了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