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榷的眼神,就是在控诉澹台飞花。
澹台飞花可就不乐意了。
“聂总,谁谈生意,会只坐在茶楼喝茶,那可不得喝出肾虚!”
聂榷眸底微僵。
他记得好几年前,澹台飞花成年后,他就开始带她去各种各样的场合谈生意。
不管是高端的酒会,还是茶楼、餐厅,又或者是酒吧,会所!更甚至,再杂乱一点的地下赌场……
任何一个适合谈生意的地方,他都带澹台飞花去过。
这些手段,本身就是他教澹台飞花的。
但现在,他却宁愿自己从来都没教过澹台飞花这些。
澹台飞花说道:“聂总,想开点,都是生意人。”
聂榷心底又是一窒,“你是女孩儿!”
澹台飞花眉头紧蹙。
“聂总,商场上,从来都不分男女!”
刚开始跟在聂榷身边的时候,聂榷可从来都没把她当做女孩。
聂榷头疼不已。
结果到头来,是他把人教野了。
聂榷的唇角动了动,说道:“我今天不跟你聊工作。”
再聊下去,他怕他会把整个节目组都给拆了。
澹台飞花不解,疑惑的看着聂榷。
聂榷想了想,澹台飞花毕竟是女孩,复合这种话,是要他先开口。
“澹台,我们复合吧!”
澹台飞花睁大眼,聂榷来找她,就为了说这样一句话?!
“聂总,你是不是糊涂了!”
“没糊涂!”聂榷定定的看着澹台飞花。
澹台飞花红唇上扬,“我对复合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聂总应该不需要用跟我复合这样的手段,把聂氏集团的股价提上去。”
“毕竟以聂总的手段,把股价提上去,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其实聂氏集团的股价,也就掉了0.2%,蒸发了几十个亿,但每天的股价,也就稳定在这个数。
她不信聂榷没用做过任何事情来应对股价,不然聂氏集团的股价也不可能稳如老狗。
“为什么不愿意复合!”聂榷问道。
澹台飞花笑了,“因为我不喜欢你了啊,聂总。”
此时,澹台飞花对他的称呼,好似很刺耳。
礼貌又疏离。
在他的印象里,澹台飞花貌似从来都没有亲昵的称呼过他。
“一点都不喜欢?!”他反问。
澹台飞花抬起眼眸,跟聂榷对视,唇角的笑容,丝毫没有变化,“是的,不喜欢了。”
聂榷抬起手腕,“这是什么!”
袖口上,N字母的袖扣,出现在澹台飞花的视线范围内。
N字母的袖扣,上面带着玫瑰金的色泽,耀眼动人。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送袖扣。”
“还有那些手表,胸针!”
澹台飞花抿着唇,聂榷竟然知道了呢。
从她住所拿走的那些东西,多数都是他送给聂榷的。
只是那时候,聂榷从来都不曾看过一眼。
澹台飞花抿了抿唇,半耷着眼皮,遮掩了眸底深处的情绪,当她再抬眼的时候,眼中依旧浸着笑意,明媚妖娆。
“那是以前啊!多少年前了!”
“一共才四年!”聂榷低沉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