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温哥华,夜晚一点,有雪。
外面的温度低的吓人,此时哪怕喧嚣的城市也都被雪被夺取了生机。
街上空旷一片,安静一片。
在这静谧的世界里,一个男人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安宁。
来人身材高挑,白发黑衣,衣和发都飘飘逸逸,长发不扎不束,任它在风中微微飘浮,衬托着来人那高傲冰冷的气质。
雪有些大以至于掉到他的帽子上,发梢上久久不化。
虽在外人看来,这景色怎么样都是一副美景,可偏偏这人却全然没有情趣,只是点了根烟来祭奠今日的雪。
“嘟嘟”两声有电话打了过来。
gin不大耐烦的刚接起电话就听见电话那头鬼哭狼嚎的声音。
有人在尖叫,周围还有很多人在笑。
“你就是从日本来的那个家伙吧!动作也太慢了!我们的眼线大冷天的在这里等了你好久啊!”那人用加拿大语道。
听声音的气息,估计是一个彪形大汉。
gin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像刚才一样拿着电话往前走。
“喂,你听到没有,还是说你听不懂加拿大语!哈哈!”那边的笑声此起彼伏。
gin淡淡的深吸一口烟,用日语回答道“废话太多的人,一般不会长命。”【伏特加骂骂咧咧退出了群聊】
那边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他们互相询问着谁听懂了这句话。
琴酒冷哼一声,用加拿大语跟那帮笨蛋交谈起来。
“佐卡伊在哪里,让他接电话。”
过了几秒,那边换了一个人接电话。
“好久不见了,gin。”
“嗯。你们现在的根据地在哪里?”
“就在你所在那条街临边隔了两家店的那个酒吧里面。我们包了场子等你。”
“哦?那几个叛徒捉住了吗?”
“哈哈,不然你认为是谁在一旁惨叫呢?”
“哦。”
gin说完就挂了电话,他往佐卡伊说的那个酒吧上看了一眼,只向上的一眼,就几乎发现了所有伏在高楼上眼线的位置。
他走到酒吧门口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将烟扔到雪地上,从那上面踏过去。
gin将门推开那一瞬间,寒气瞬间就被暖气所驱赶走了。
没有人开灯,室内漆黑一片。
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里面的人却可以将外面进来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有人影慢慢从室内走出,手里轻快地转着一把枪。
那人身材矮胖,长相普通,大概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就是一个标准的加拿大居民模样,放在人群中根本不会起眼。
可此时,就是他正拿着枪对准刚进门的琴酒。
“真是麻烦啊,本来不想牵扯太多人的。不过你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轻易离开了。”那人说着单手扣动了扳机。
gin似乎早就察觉他们有这一招,无所谓地又点燃一根烟。
“佐卡伊,我确实没有想到,这次背叛组织的人是你这个组织的元老。”
“组织元老?呵,别开玩笑了!我只为利益效力,这才是永远不会变老的规矩吧。倒是你,真打算一辈子在那个组织里暗无天日的混日子,失去彻底的自由后,死于黑漆漆的牢笼中吗?”
“琴酒,你比我更清楚。我们一但没用后,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这儿的每个人,哪一个没有对组织尽心尽力,又哪一个不在组织的监视下活着?这……”佐卡伊情绪很激动,这与他冰酒的代号恰恰相反。
不使人陈静,使人烦躁。
“我对你们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别讲那么多废话,我可没耐心听下去。说吧,你们的条件。”gin的神情不为所动,仿佛他们再聊的事情无关他的性命。
周围有人跟着扣动了扳机,黑暗中无数黑漆漆的枪孔都在瞄准着他。
“琴酒,我们以前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了,我对你的才华一直都很欣赏。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宣誓你绝对孝忠于我们,并告诉我们能够一举击溃整个组织的信息,我可以和我的朋友们商量让你加入我们。”
“不感兴趣。”gin在佐卡伊慷慨激昂说了一大堆后,冷冷总结道。
“动手。”佐卡伊见鸡汤无用,恶狠狠下令道。
“砰…砰…”几声,在佐卡伊刚开口的功夫,门口那几个路灯全部非自然灭掉,一阵枪声紧接着响了起来……
黑暗中有人倒地的声音,再接下来更多人都倒下了,声音整齐的像只一个重物猛然坍塌下来。
……
不一会,灯亮了。
谁也没想到,这时候该躺着的人没躺着,不该躺的人却全部统统倒地,脑袋上被开了一个个慎人的窟窿,大有血流成河的架势。
gin此时坐在室内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又点燃一根香烟。他的脚下是佐卡伊被子弹齐刷刷射穿的右手,手里还握着自己的手枪。
“没点准备,我会来这儿?佐卡伊,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对了,另外谢过你了,金莎小姐。”gin起身倒了一杯俄罗斯烈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