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七不解其意:“既然可以嫁与他做老婆,为何不能投入真感情?”
“人妖殊途,若是堕入真情,当会被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墨烟摇头,“人类之情比妖更复杂,他们没准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花小七若有所思。
“小七,小七在哪?”燕老鸨在外头叫道,“快出来,有公子点名要看你呐!”
花小七吓得手一颤,摔了个盘子在地上。
“对……对不起!墨烟姐姐……”小七慌得和什么似的,说话又愈发磕巴起来。
“快去吧。”墨烟微微一笑。
“……是,小七……小七这就过去。”花小七连忙向大堂那边跑去。
看到眼前是个白衣公子,小七吓得一下便定在原处:“公……公子……”
“小七,是我。”公孙洛笑道。
花小七一下子慌了神:“公……公子叫我做什么?”
“听闻你略懂跳舞,想看你表演一二。”
“小七……小七才刚学……跳得不好……”花小七愈发扭捏了。
“公子要你表演,你就表演。”燕老鸨在一旁训话,“不论你跳得好与不好,只为了讨人家公子欢心就是。”
花小七犹豫再三,便点头道:“燕妈妈说的是。小七……小七……献丑了。”
小七与公孙洛来到后院,小七刚学了那么点舞,尚是生疏,只得乱跳一气。公孙洛见小七跳得滑稽,便笑道:“好一个略懂舞蹈!”
小七被这么一笑,更是羞臊了,连忙叫道:“不跳了,不跳了!”
“改日你该要那老鸨,好生培养你,教与你歌舞琴棋,日后才讨人喜欢。”公孙洛边笑边道,“你会不会沏茶?”
小七摇头:“不会,姐姐们从未教过。”
“那你这也得学学。”公孙洛道,“日后你学成了,我买你回去,专门伺候本公子,岂不美哉?”
小七低头道:“公子说得是,小七是应该多学才艺,才好伺候公子。”
“罢,你就与本公子出去玩玩。”公孙洛站起身,“你想吃甚,玩啥,都与本公子说罢。”
“小七谢过公子!”花小七连忙道谢。
“和我说话不必有那么多礼节,只当是平常就好。”公孙洛上前拉住小七的手,“走吧,我们去看看街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两人一路小跑出了梦春阁,到街上赏那大好光景。只看那街边灯火亮堂堂,甚是热闹,摊贩叫卖,人来人往,好一个人间烟火好去处。
“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尽管说,本公子都满足你。”
花小七指着那包子铺冒的热气:“那……小七想吃那个!”
公孙洛上前,买了个热腾腾的肉包子,递与小七,道:“我看你平日不怎么梳妆打扮,不如买些金钗银饰,你也好生打扮,漂漂亮亮的,才有个姑娘样子。”
花小七脸上微微泛红:“那就……听公子说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