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完又开口,“在下也有拙作,不知先生可否一观。”
“可。”
李绘陈了上去“拙作一篇,望先生能给予矫正。”
纸上写着:“满身荣贵自生出,休说华翎媚众俗。不为皇庭门前雀,但绘西湖天下足。”
“虚心求学为好,过度谦虚,可谓不妙,若那两人不在,你居首名。不过尚学则为天下所用,这种隐世精神倒是不可取。”
“先生过誉了,在下才识仍旧不足,望日后多加指点。”
李缘站了起来,“我也有,木鱼声重古庙深,菩提树下鸟声闻。佛门清律将我束,难舍红尘忘此身。”
“不错,这确实是你的风格,但为何你们都这么清静无为,不是佛就是道,难道是我平日里的儒学讲的不好?”
“先生,此言差矣,我们皆是被一些因素所扰,此非先生讲学之过。”李绘解释道。
“罢了罢了。但看看你们,难道不出于皇家,才学都不如了?”先生话锋一转。
此话听的正誉如芒在背,“我……”
“李绘,你还有何事?”众人散去,尚书房内只剩下两人。
“披煋兄也有所作,不过事发突然,只能先行离去,先生可否一听?”
“哦?这倒是要听听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和鸟杠上了?”
“正是披煋兄的这一首引发了这次诗潮,先生一观便知其妙,一曲幽兰暗生香……”
如清和黛月实则是衣服全部湿透只得先行回家。
正誉正在屋中埋头书案,忽然惊叫,“好了,好了,终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