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外人何染栏内事,你快速速离去,别让这血坏了你的修行。”正誉正在气头上哪里管得了他人在说什么。
“正誉兄,你对大师太无礼了,静妙菩萨,是我这兄弟太过鲁莽得罪了您。“李缘双手合十,向静妙行了一礼。
“无妨,倘若这小施主非要与这鸡过不去的话,贫尼这里倒是有一把剑,倒可借你一用。“说着她从行囊中掏出一把青铜剑,然后怜悯地看着那只鸡,只是正誉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好剑!“正誉一把接过,李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那鸡就好像是木头雕刻出来的一般没了动静,正誉一剑斩下鸡头,鲜血溅到衣服上。“师太,你这剑确实好用。”他把剑向静妙递了过去,“呐,还你。”
“这等血腥之物施主还是自己收下吧,贫尼不过是微末道行,承受不起。“静妙好似已经提前演练过一样,连退几步。李缘在一旁拿起鸡就开始烧水拔毛,静妙留下暗自疑惑的正誉走了过来,“这位小施主,贫尼看你与我佛有缘,不知可否入我空门一续。”
他放下眼前事,双手合十,“我佛欲渡天下人,而我尚舍不得这满身肥膘和红尘中事,这三千烦恼丝剃不得。”静妙一惊,“你年龄尚小且能说出此话,身处栏中而有此语,可见大智,倘出栏外,岂不佛陀?罢了罢了,这空钵便赠予于你。”李缘受过空钵,然后道谢。
“皇……小胖,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如清在这段时间里已经给三皇兄起好了外号,“我母亲本是普通宫女,平日里吃斋念佛,偶有一日得父皇宠幸这才有了我,因此她更加信奉佛祖,而我自从生下来便耳濡目染,都快能够背下来了。”
静妙找了各种理由又送了黛月支玉笔,给如清一只金蝉,直到李绘她反而皱起了眉头,“这倒是天机之外啊,罢了,那就送你一段话吧,月夜竹林勿觉。”然后高念佛经转身离开。
“这倒真是个怪人。“李绘说到。
陆宇泽一行穿行在街上,四个随从不断采购着灯笼,陆言泽随手拿起一块糕,然后置下一两银子。
“君上,你说让我们车行都打着灯笼干什么,这又不是什么节日。“他看了看身边的随行,“这都傍晚了打点灯笼不是很正常吗?“他就什么也不做一直盯着他看。“可……可现在灯笼这种东西不早已经过时了吗?我还以为君上您有什么新动作呢?”
“哦?难道我享受一下难得的平静就这么困难?“陆言泽还是死死地盯着他,一眨也不眨,“可……”
还没来得及说话,陆言泽就开口到“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让我搞事情,那就让整条街嗨起来吧。”然后转身发出了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