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爷,你都好些日子没来了,奴家可想你想得紧呢。”品秋一上来就似无脊椎动物般挂在烛垚身上,偎在他怀里撒娇。
“是吗?让爷瞧瞧都是哪儿在想。”烛垚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痞气的笑问道。
品秋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举起小粉拳在他胸口轻锤着,嘴里却娇娇的嗔道:“垚爷真坏,奴家不要理你了。”
烛垚揽着她笑得放荡不羁,环在她纤腰上的手还坏坏的拧了一把,惹得品秋身子一颤,立即羞红了脸。
她攀住烛垚的肩,仰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那垚爷要不要去奴家房中歇息歇息呀?”
“不急,不急,诗染可有在阁中?”烛垚面上虽是笑着的,可这笑容分明未达眼底,没有半分温柔和情意。
女人于他不过是玩乐而已,起码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令他真的动过心。
烛垚之所以急着找诗染,是因为那丫头托他办的事他似乎办砸了,得亲自跟她打声招呼才安心。
幽冥涧怜花娘娘的名号他也是听过的,他还曾想过要寻机一睹其芳容呢!不过想到方才大哥一脸挫败的模样,他觉得眼下这事儿怕是有些烫手了。
品秋收了脸上的媚笑,有些不高兴的嘟起了嘴道:“奴家听闻垚爷前阵子可是得了瑶山四花呢!那四花能歌擅舞,个个都是个顶个的美人,您都许久不来看奴家了,可见那四花是迷得垚爷都走不动道儿了,哼!”
“瞎说,在我心里你的份量可是头一份儿的,其他的不过就是一时新鲜,好玩儿罢了。”看到美人伤心,烛垚还是耐着性子将人又搂进了怀里温声哄道。
“垚爷此话当真?”品秋眸光闪亮,娇声问道。
“自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不过现下是真有事要找诗染丫头,要不,今夜我就留下来好好陪陪你,你待会儿可要洗香香了等我。”烛垚哄女人是一流的,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盯着品秋半露的酥胸,笑得一脸痞气。
品秋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见势头正好,娇柔的抱住了烛垚精瘦的劲腰,柔声问道:“垚爷,可否想过接奴家过府呀,做个暖床的也行。”
“呵,秋儿平日里可是最懂事的了,怎的也会有此荒唐想法?”烛垚的脸不禁有些冷了,话却还是笑着问出口的。
品秋一愣,心下对他如此快变脸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烛垚多情却也无情,他有两大忌讳,一是不吻女人的唇,也不许她们僭越,还有就是不会娶她们,更不会给什么名分纳进府里,难得有被他以舞姬或婢女身份带进府去的,那也是走马灯似的不定期就被轮换遣送出府了。
这时的烛垚已将她轻轻推开了,“歘!”的一声撑开了手中的折扇,掸了掸身上的衣衫,招了远处的另一个管事姑娘品冬过来给自己领路,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留给品秋。
直到烛垚走远,品秋都还没能回过神来,其实也不是没回过神,她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都说他烛垚一个女人是绝不睡第二次的,此话虽有些夸大,但在郾归城中却早已是无人不晓,却依旧有大把女人上赶着对其投怀送抱。
而她是唯一一个还能掰着手指头数一数的女人,虽也只是屈指可数,却已是独一份的殊荣了。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呀!秋儿,咱们就该认清自己的命,你不该对他动心的。”品夏走过来,拍了拍品秋的肩膀叹道。